大行天子出亡热河之前,他与肃顺同为协办大学士户部尚书,偶然司员抱牍上堂,周祖培已经画了行的稿,肃顺假装不知,问说是谁画的行?
核情意义有两点:一是要求王公大臣等妥议皇太后亲理大政并另简亲王辅政;二是宣示八位赞襄政务大臣的各种罪过,谕令消弭他们的统统职务。
说到这里,慈禧确信留京大臣对诛杀肃顺等人毫无贰言以后,随即抛出早在热河期间就拟好的谕旨,交给恭亲王奕訢,当众宣示:
同时想到阵容显赫的王公大臣,半晌之间,荣辱之判何止霄壤?宦海中的惊涛骇浪,也实在令人望而生畏。
“事不宜迟,上睿亲王那边去吧!”醇亲王说了这一句,叫进听差来,服侍着换上袍褂,来到了睿亲王那边。
“王爷,兵部驿递到了,有六百里抓紧的‘廷寄’,上头交代,一到就得见到您,面递公事。”这时,就听侍卫跑来奉告他。
周祖培答道:“皇太后可降旨先令其解任,再予以拿问。”肃顺的傲慢无礼,不知获咎了多少人,尤以周祖培所身受的为最尴尬。
司员天然据实答复,他竟然会把周祖培的签押涂消,重新改定原稿。并且就当着本人的面。如许不替人留余地,以是周祖培把他恨如砭骨,凡能够打击肃顺的任何办法,他都是无前提同意的。
遵循他们商定的打算,这件事应当由文祥去办,现在只要文祥还是军机大臣。全部枢廷,只剩下文祥一小我维系政统。
既然大事已定,恭亲王便不必留贾、周二老多谈,悄悄地仍旧把他们送了归去。
恭亲王奕訢义正词严地答道:“我等有诏。”载垣、端华就更摸不着脑筋了,毫不客气地责备两宫太后不该召见恭亲王奕訢等人。
并于召对时,有伊等系襄赞朕躬,不能服从于皇太后,伊等请皇太后看折,亦属多余之语。劈面吼怒,目无君上,景象不一而足;且屡言亲王等不成召见,意在诽谤。此载垣肃顺端华之罪行也。
随后,两宫太后又以小天子的名义,敏捷收回密旨,号令阃在回京路上监督肃顺的睿亲王仁寿、醇郡王奕譞相机擒拿肃顺,押送回京,交宗人府听候议罪。
七爷说道:“六哥已经在信说明白了,只要我们按着做就行了。”
这一下端的是皆大欢乐。恭亲王算是放心了,明天召见,即便黄、周二人丁头没有表示,有了这个奏折,仍旧能够在谕旨上高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