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二人边说边往长春宫去。
谢芷涵说着微顿，俄然厉色了又道：“但是，你查林侧妃的事情，意欲为何？”
蒋素鸾从凤天宫出去以后，被谢芷涵唤住了，见其追上，她恭敬的福身存候：“见过灵贵嫔。”
“主子，您为了玉昭仪真的是操心了，蒋家必定将这件事记在谢府里。”
谢芷涵见她如此切磋的打量本身，也不慌乱，只轻飘飘的又道：“传闻前不久，从蒋府的后门有辆青帷小车出去，趁着夜色直接出了城。素嫔，都快年关了，你家兄弟这是要要去哪儿呀？”
谢芷涵望着她，轻声道：“素嫔这是要回重华宫了吗？”
“这有甚么不同吗？”蒋素鸾模棱两可的答道：“不管动机是甚么，总之我们皇上心疼的玉昭仪娘娘已经深陷此中，不管是和朱太医还是瑞王府的林侧妃，都脱不了干系，不是吗？”
谢芷涵望了她眼，似笑非笑的道：“皇后留萧婕妤是为了甚么，素嫔心知肚明吧？”
蒋素鸾恭恭敬敬的福身辞职，谢芷涵见了回身道：“总算是稳住了她，还好。”
“我阿弟现在如何了？”瞬息，蒋素鸾颤颤巍巍的问道。
“原还想着到媛姐姐那去坐坐的，但她被留在乾元宫服侍皇上了，这就不便畴昔了。素嫔如果有空，到我那去喝茶如何？”
“灵贵嫔你曲解了，我何时想和玉昭仪作对？”蒋素鸾满面朴拙的夸大，“嫔妾和玉昭仪之间的事，灵贵嫔是不是有些曲解了？”
蒋素鸾闻言神采大变，瞪大了眼眸惊道：“你，你要做甚么？”她较着慌了，“灵贵嫔，这件事和你们谢家有甚么干系，你为何要帮着林侧妃？”
谢芷涵听到近侍这般说，亦是微愣，“瑞王府的林侧妃如果出了事情，连累出媛姐姐，我们谢家也难免罪恶。这件事，于公于私我都必须这么做，转头到了永安宫那边，你不消说。”
“你现在没有难堪她，是因为还用得着她的帮手。若不是媛姐姐在皇上面前替你说话，替你们蒋家说话，你真觉得蒋家本日还能安然无恙？”谢芷涵语气狠厉，“素嫔，有些不该晓得的事情，就不该查；有些不该动的人，也应当罢休。”
“皇上昨儿不是召见过了你吗？”
有些话，已是不必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