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她待我挺好的。”
秦以璇即问:“那我和姐姐呢?”
秦以璇从永安宫带回了嘉隆帝御赐的百花蜜羹,是用时下初绽的花苞熬制,增加了蜂蜜、甘露等物,味道清可,费时好久。
“你细心想想,早前的韩妃为何会得皇上喜好?”
“嗯,不是我还能有谁?素嫔那里是个顶用的,早之前去钟粹宫跑得频繁,贤妃离世先人影都没了,跟你一样都每天凑在永安宫苏氏身前。”提起这事,秦妃便语气慑人。
“只能这模样了,你去把桂枝叫来,有些事到底不能让以璇晓得。她傻,玉婕妤可不傻,迟早受人操纵都不得知。”秦妃慎重其事道。
秦以璇面露担忧,凑前体贴道:“那依着贵妃的性子,是否又难堪你了?”
“贤妃是因为她父兄渎职,不然也不会落到那般境地。”
她走后,秦妃烦躁道:“以璇真是太不知以大局为重了,苏氏能给她甚么好处,真有事还能护得了她?的确愚不成及。”
“良媛还小,需求娘娘多提点着。”大宫女东絮欣喜。
秦妃皱眉,瞪大了双眼恨不能骂醒她,“鼠目寸光!我说这么多你都不明白,既然想不明白就不必再想了,我说如何做你就如何做。”
不说这最后一句还好,提到萧韵,秦以璇就更不欢畅了,闷闷不乐的接道:“萧婉仪是婉仪,可比我得皇上喜爱多了。”
“以璇!”秦妃大声唤她,盯着对方的眼睛道:“你别忘了,你姓秦,苏氏待你再至心,在这后宫里也只能是敌非友。她与谢容华那样好的豪情,还不是说反面就反面,你在她心中又能有几分分量?”
“如何,你感觉不当?”秦妃不答反问。
“倨傲、奇特,皇上贪着新奇天然就喜好。想那苏氏,在乾元宫都敢为皇上与朝廷重臣辩论的,做事向来不瞻前顾后,皇上能不喜好吗?”秦妃瞅了眼本身妹子,叹道:“你我行事总念着秦家,恐怕扳连了族人,脾气不敷利落,皇上天然就感觉无趣。”
秦妃点头,“嗯。”
“小主说的那里话,您与娘娘是姐妹,怎会有隔夜仇?奴婢晓得昔日娘娘待您是峻厉了些,但都是怕您在这宫里行差走错,她在贵妃面前是如何的姿势您也瞧见了,娘娘是担忧哪日您有事而她有力护您。”东絮缓声劝道。
“甚么?”秦以璇骇怪,抬头不成置信的看着对方,“谢容华有了身孕,怎、如何宫里没有动静?她那么小,合适有孕吗?”
秦以璇摇首。
“丧子之痛,丢个孩子算甚么希奇,说得像这宫里旁人没怀过孕一样。那么多滑胎的妃嫔,咋不见她们凑到一块儿的?”秦妃不觉得然,睨了眼身边人再道:“既然谢容华和玉婕妤失和,姐妹间反目成仇也是常有的事。”
“她还不是那样的脾气,我早就风俗了。”秦妃将几面绣帕上的护甲一个个戴上,无所谓的答道:“宫里每年有孕的妃嫔那么多,恰好她没有。”
“甚么,贵妃让姐姐去对于谢容华?”
闻言,秦妃不置可否,手抚着额头感喟道:“贤妃不在,贵妃就把事交给我。”边说边点头,非常难堪。
秦以璇敛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