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如何样?”莺妃闪闪眼,问道:“想从阿谁男人身高低手?”
走在前面的一个侍卫回顾,举起手中的御牌,威声道:“娘娘,打搅了,皇上亲赐御牌,缉捕沉着归案,如有禁止,格杀勿论。”
“沉着,你不要一付事不关已的冷酷模样,你闯下大祸了知不晓得?今儿大典未完成,司仪官捧出金冠,未走到皇后跟前,金冠便落了地,真恰是闹了个大笑话,让皇室丢尽了颜面。”孝帝抱怨的声音说道。
“娘娘,此举冒险,也有性命之忧,万一江太医不像传说中的那样菩萨心肠,我们又是通盘皆输。”沉着又说道。
“沉着,做错了事,就要认,何况皇上已经不再见怪你,让你戴罪建功,你竟然还要仗你的三寸不烂之舌,抵赖么?”
莺妃哏一哏:“但是江太医又如何会听我们的话呢?”
沉侧重又瞧了瞧这几张药方剂,将它们捋顺,放在手里,不由张大了眼,叹一声:“蹊跷本来在这里。”
“我们的话,太后不会听,或许江太医的话,太后肯听呢。”沉着渐渐说道。
沉着拆开来瞧,不过是几张药方剂。
沉着见状,暗叹一声,裴少芬说不放过她,公然就不放过她,不知又整出甚么变乱来诬赖她。
侍卫将沉着耸到地上跪下,坐在太后身边的孝帝摸了摸鼻子,眼神闪动了下,叹口气。
“晓得了又如何?娘娘想如何?”沉着问。
而闪着金光的皇后金冠,刚摔在地上,跌的落空形状,冠上镶嵌的宝石脱落几颗,散落在四周。
装皇冠的盒子确是上等的木料制成,是沉着亲身送去司珍司交给魏司珍的。这个纸浆布帛做的不过是个样盒,是当初呈给光禄寺遴选款式的样盒。
“沉着,朕才刚瞧过了,装皇冠的盒子竟然是用碎纸和布帛做成的,这不是开打趣吗?莫非司计司的人剥削你们司设司的木料不成?为何不消木料做盒子?”
晓月应着,跟出去。
但是因为这粉碎盒子的民气慌短促,没看明白,只将底部割下,用以来歪曲我做的盒子有题目,岂不成笑?”沉着望着裴少芬,冷声说道。
孝帝问道。
且说沉着被一干侍卫扭到平章殿,册封典礼已经结束,殿内只剩下寥寥几个妃嫔,刘太后端坐在正座,裴少芬跪在地中心,嘤嘤的抽泣,
“皇后身居重位,仍不忘本,实在是让朕佩服,朕将这枚一向戴在身上的玉佩赐给皇后罢,但愿皇后今后持续以德服人,母范天下。”孝帝笑道。
“娘娘,我刚才跟你说过,你大难不死,留着命是用来纳福的,这么与人玩完岂不呆惜?”沉着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