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煜看到落香与那男人对视,嘴角悄悄扯起,说道:“哦,你且道过来,好好与本王说一说。”
荣煜摇点头,“若究竟真如你们所言,本王天然会为你们做主,若究竟并非你们所言,本王便要严惩!当调戏逼迫良家民女的人。我安阳城不会包庇。”
落香点头,“他们所言。无一句失实。”
荣煜点点头,看了眼落香,对弥蓝笑道:“天然,女人这边请,小王这便派人去请。”
“女人,请等一等。”荣煜看着一言不发回身便走的落香仓猝说道。
弥蓝心动,拉了拉落香的手,小声道:“师姐,不如我们去吧,他是安阳王,我们不好这么当众驳他的面子。”
荣煜轻笑,“女人是外埠人吧?在我安阳城遭到了委曲,小王作为一城之主,该当为女人赔罪。”他语气谦恭,且自称小王,让世人不由对这位温润有礼的安阳王更多了几分好感。
王虎与孙二本来见到安阳王荣煜到来,均吓了一跳,想着要如何找个借口,却俄然听到荣煜的话,心机百转,面上倒是不动声色,“真是多谢王爷了,小的们怎敢劳烦王爷的家仆。”
“哦,”荣煜看了眼落香,说道:“这位女人倒是不像凶人呢。”
落香看了眼荣煜,淡淡道:“是非公断,岂能仅凭片面之词。且看他到底要如何抵赖。”
“王爷,小的。小的是冤枉的啊,王爷饶了小的吧,小的知错了王爷。”王虎语无伦次的说道。
“哦。那女人可愿讲一讲这件事到底因何?”荣煜笑了声。说道。
落香停下脚步,问道:“另有事?”
荣煜说道最后,看了眼世人,语气非常无法。
一旁的孙二回过神来,也赶紧道:“是啊是啊。王爷可要给小的们做主啊,小的们一贯循分守己,但是从未受过如此欺侮啊!”
小巧看了看弥蓝,游移了一下,开口道:“落香女人,小巧晓得小巧不该开口,但是,女人不如就遂了弥蓝的意吧,女人如果感觉小巧跟着会扳连女人,小巧便归去。”
落香看了眼被带走的王虎,面无神采,此人作歹多端,由安阳王亲身措置此事,必然会公允公道。对身边喝采的弥蓝说道:“我们走吧。”
那一身黑袍的男人,容颜清俊,嘴角含着一抹轻笑,眉眼和顺,如神祗普通,在世人的谛视下,徐行而来。
世人看着王虎被带走,无不喝彩唤好。大赞安阳王贤明。
荣煜仿佛没有看到王虎的小行动,转了身,对下落香温声道:“这位女人,王虎他们所言但是当真?”
弥蓝恨恨的瞪了眼王虎,没有再开口。
王虎被抓了还是不断的抵挡,“王爷饶命啊,小的知错了,王爷饶了小的这一次吧王爷!”
荣煜点点头,对世人道:“诸位既然已在此看了好久不如与本王说说,这事到究竟是如何回事?”
“这不是王虎与孙二吗?衣裳如何成了如许了?荣连,去给他们二人取两件衣裳来。”荣煜看了眼落香,转过身对王虎和孙二说道,语气亲热。
落香踌躇道:“但是师叔他们还在堆栈等着,我们若再不归去他们会焦急的。”
墨客回过神,看了眼落香,整了整衣袍,走到前面,对着荣煜施了一礼,说道:“草民于非见过王爷。”
荣煜闻言,皱了皱眉,对着王虎孙二问道:“当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