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碎有些担忧的将那些大大小小的禁制看了一遍,眉头皱的紧紧的,“少主,这些禁制毫不是以你一人之力能够破开的,你真的要私行解开这封印吗?”
墨瑾没有想到平时阿谁看起来傻乎乎的没脑筋的弥蓝竟然也有这么警戒的时候,那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里满是防备。他看了眼余碎,说道:“我们恰是从蜀国返来的,正要回蜀山,如何,女人不信吗?”
余碎上前拦下慕容朗,狠狠地一掌将慕容朗大飞,“有我在,我看谁敢上前一步!”
墨瑾脚下一顿,伸手抹去嘴角的血迹,沉声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未想过操纵落香。”
弥蓝切磋的看着他们二人,半晌后,拉着麟儿的手,说道:“既然如此,你们便先归去好了,麟儿由我带着就好。”
弥蓝奇特的咦了一声,说:“我刚从蜀山出来,你们不晓得吗?对了,你们师从哪位长老?现在蜀山的弟子都已经跟着慕容师兄前去了蜀国,你们为甚么没有跟去?”
看动手持长剑缓缓上前的花若隐,余碎沉声说道:“你现在有伤在身,如果此时动了真气,你这胳膊便要废了。”
余碎天然也认得那身衣裳,看了眼墨瑾,低声说道:“少主,此时蜀国环境不辨,街头又没有一个能够探听的行人,我们不如操纵一下这少年。”
墨瑾从脖子里取出一枚玉佩,大手悄悄一挥,那小小的玉佩变成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玉印,恰是蜀国被盗走的印玺。他看着面前被禁制包抄着的南疆禁地,面前闪过落香惨白的毫无赤色的面庞,深深的吸了口气,眼中是势在必得的果断,他沉声说道:“不管如何,我必然要解开这封印,我必然要救落香。”
“你们是蜀山弟子?”麟儿面上一喜,说道:“那我师兄花若隐现在可在蜀山?”
“麟儿?你如何会在这里?”
墨瑾顿了顿,捧着印玺的手不竭收紧,“与你无关!”
趁着那拉扯着的二人没有防备,墨瑾俄然脱手,一掌将弥蓝和麟儿打昏。
墨瑾固然晓得这少年是虚弥的人,却不认得他,何况,虚弥的人,他能放在心上的也只要落香一人,那少年固然尽是防备,可毕竟年幼无知,操纵起来也比较轻易,以是余碎的话他也没有反对。
墨瑾看着果断不罢休的弥蓝挑了挑眉,倒真是小瞧了她。
“好,便先听你的,我们先下去看看。”
那少年恰是弥蓝的表弟麟儿。
面前白光一道道的闪现,如同雷电普通劈在墨瑾身上,未几时他身上便已经是血肉一片,可他倒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咬着牙朝内里走去。
墨瑾头也不回,似是没有听到花若隐的话,对身后的余碎说道:“看住了,任何人也不准踏进一步。”
“墨瑾!竟然是你!”感遭到禁制的颠簸后仓促赶来的花若隐和慕容朗看着这景象倒是大吃一惊,“墨瑾,我真没想到竟然是你!你对得起落香吗!”
却说弥蓝拿着从花若隐那边得来玉佩正要回虚弥,路过蜀国时俄然看到这空旷的大街上呈现的二人,一时猎奇才跟了过来,却没想到竟然碰到了麟儿。
花若隐看着禁制中的墨瑾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不是带下落香回了魔界吗?如何会这个时候呈现在这里?另有,最让花若隐没想到的是,印玺竟然在墨瑾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