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兴怒道:“你们好大的胆量,见到皇室竟不膜拜!”
“这......”逝初踌躇了,他总不能说我们如果也中了毒谁来跟你演戏?
花若隐听李申正气凌然的模样,强忍着笑意,说道:“口说无凭,你可有证据证明这毒是我们下的?”
李申大手一挥,“来人,将这毒害九公主的妖人拿下,压入天牢!”
蓝倾丘用心剩下半截话头,逝初震惊的说:“不是吧你们,难不成你们还真的要将弥蓝杀了一了百了?”
花若隐淡淡瞥他一眼,伸手一点,李兴指着他的那根手指便生硬的耷拉下来,“我最讨厌别人用手指着我。”
花若隐嫌弃的推开他,说:“演甚么演,清楚是我吃了。”
一个小宫女隐在浩繁宫人之间,听着宫人们言论纷繁,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跟着宫人四下散去,渐渐退出了芝兰院,向着依香宫快步走去。
李申微微一笑,“三弟如果怕,便先归去吧。”
李兴摇了点头,“我还是一起去吧,不然我才怕。”
“那么为何只要弥蓝一人中毒,而几位却无事?”小巧步步紧逼。
“哎,你是说这毒是上面的那些王公大臣下的?”
逝初惊呆了一张脸,看着弥蓝,说:“我吃了。”说完便头一歪,倒向了花若隐。
“就是本日晚膳的时候,他们趁九公主没有重视在菜内里下了毒,奴婢还亲目睹到这位仙长给九公主夹了有毒的菜。”那小宫女指着逝月朔字一句道。
“吃了有毒的菜,中的毒。”逝初面无神采的说。
花若隐哦了一声,便不再理他们。
落香几人冷眼看他们作秀,心中嘲笑。
蓝倾丘看了眼那盘香酥排骨,沉吟半晌,“她既然这么做,想必是忍不住了,现在李钰在他们手里,我们,不如来个将计就计。”
三人一起说谈笑笑,来到芝兰院,见到芝兰院内公然忙成一团,三人对视一眼,强压下心头的镇静,摆出一副惶恐的模样,小巧更是挤出了两滴眼泪,几步走到房内,见弥蓝躺在床榻上早已不省人事,虚弥派的几人也是愁眉舒展,小巧大呼一声“我不幸的九妹!”便扑到了床榻前,抓着弥蓝的手哭了起来。
小巧皱眉,有些迷惑,心道:这几报酬何本日就这么束手待擒了......
放了银器在香酥排骨里,银器立时变的乌黑,落香眉头一皱,“果然有毒。”
逝初冷哼一声,“我们如果晓得,弥蓝早就醒了。”
逝初被噎着了,瞪着大眼,愁闷的看着这个小宫女。
小巧看着几人,说道:“眼下已有人证,不知几位另有甚么话要说?”
那宫女看了目炫若隐,似有些惊骇,说:“奴婢不敢说。”
“哈哈哈,大皇兄被关进天牢,现在弥蓝又中了毒,而父皇又被五皇妹节制着,这大唐的天下,可就是我们三个的了!”李兴胡想着有朝一日他登大宝,不由喜不自胜,有些猖獗的说道。
落香灵机一动,笑道:“她既然想让弥蓝死,那么,我们便让弥蓝死给她看。到时,她必定会反咬我们一口,我们便顺水推舟应下来,找寻良机再脱手。”
“对呀,贵妃娘娘常日对我们这些宫人可好了,九公主虽说霸道了点,但也很敬爱呀,恰好中了这么奇特的毒,连虚弥的这些仙长都没有体例,莫非真的是好人不长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