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轩大手抹掉弥蓝脸上的泪水,“如何跟你母后一样爱哭。”
弥蓝呆了呆,说师姐你如何晓得呀。
落香叹了口气,那曹朱紫必然活不过今晚了。
虽说弥蓝修为在虚弥派是算不上多么出众的,倒是虚弥派少有的熟知药理的,如果连弥蓝都没有掌控破解此毒,那么曹美人活不下去是必定的,而他们,也将堕入窘境。
弥蓝模糊有种不好的预感,引下落香向内殿走去,说:“奇特,这承乾宫的宫人都去哪儿,如何一个当差的都没有。”
“昨夜寅时,曹美人俄然毒发,不治身亡。”李隆轩闭了闭眼,低声道。
弥蓝想了想说:“不对啊,如果父皇只查出幕后之人,父皇他大可跟我们明说,为何恰好要认定我们也有怀疑呢?”睁大了一双眼,看了看逝初又看向落香,非常不解的问。
“面色乌青,鼻孔出血。”摇点头,回想起方才看到曹美人毒发的景象。
落香款款走到弥蓝身边,说:“呦,我们的九公主这是如何了,如何无精打采的呢?嗯?”
花若隐与蓝倾丘正一人执白一人执黑鄙人棋,落香与逝初在一旁观战,见弥蓝这幅模样,便晓得定是在李隆轩那边碰鼻了。
弥蓝转过脸,看了看落香,哭着说:“父皇,这是我师姐呀,不是你的爱妃。师姐,我父皇这是如何了呀?”
弥蓝脸一白,不美意义了,说:“是,是你们......但是,我方才从父皇那边过来,父皇说......”
逝初则是偷笑一声,看着花若隐,说:“师兄说这话是甚么意义呀,你看,我们九公主都不懂呢。”
“这倒是奇特了,”花若隐摸着光亮的下巴,有些不解了。
弥蓝走进房内,不解的看着花若隐,问道:“师兄,你是不是算到了甚么,你倒是说呀,我如何了?”
“那便好,那便好。”李隆轩高深莫测的笑了。
弥蓝叹了口气,说:“保住了一条命,却也是和死人差未几了。”
弥蓝抹了把泪,蹲在李隆轩床边,说:“恩,感谢师姐了。”
落香沉吟半晌,心中有了考虑,对花若隐道:“师兄,天气已经不早了,你不便在这里久留,快些归去看看逝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