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出来的呗,看你身子一向很好,竟然还会着凉。”
弥蓝颤巍巍的跟着,不再说话了。
蓝倾丘把香火交给夏宛容插上,说道:“师兄放心,我会照顾好他们的。”
弥蓝一僵,陪着笑说道:“那里啊,我,我不过是被徒弟骂了,不美意义跟你说罢了。”
“这是父亲随身带了多年的玉佩,带着它,百毒不侵,你拿着防身吧。”夏宛容拿出一块通体翠绿的玉佩交给落香。
花若隐、落香、逝初及弥蓝也跟着拜了下去。
转过甚,瞥见一桌上的人都在瞧她,花若隐一手探上落香额头,感受不热才收回来,持续用饭。落香摸了摸鼻子,问道:“如何了?”
落香摆摆手,说:“不至于,许是方才被冷风激着了。”话方说完,又连着打了连个喷嚏,落香皱眉,莫不是真的着凉了。
“对了,传闻昨日父亲叫你畴昔,但是有甚么事情吗?”
洗漱过后,落香坐在打扮台前,等着鸳鸯为她束发。推开窗子一眼望去,那些花儿较着带着被雨水津润过的光芒,有些潮湿的气味随风吹出去,落香打了个冷颤,摸了摸鼻子,问道:“昨日夜里但是下过雨了?”
落香也不推让,接过后细心的放好,才对夏宛容说:“父亲放心,落香必然会谨慎的。师叔他们还在等我,我就走了。”
“要不然等好了再解缆吧。”蓝倾丘开口道。
蓝倾丘点点头,上前接过,对着灵位拜了拜,说道:“先师在上,弟子蓝倾丘本日带领弟子下山,请先师在天之灵,保佑我虚弥派香火鼎盛,千秋万代。”说着便对着别的拜了三拜。
“要不要找你李伯伯过来瞧瞧?”夏宛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