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初怔了怔,渐渐开口道:“但是,你喜好她。”
蓝倾丘无法的看着已经完整醉倒的花若隐,不由替他暗道幸运,似他这般长得这么姣美又单独一人在青楼中喝的酩酊酣醉,竟然还安然无恙的,实是未几见。
落香将他的大手抚开,点点头,“师兄他负气分开,眼下有下起这么大的雪,我怕他会出事。”
蓝倾丘转过身,看了眼白羽殇那含着调侃的紫眸,看着小榻上的花若隐道:“羽殇这话,倒是叫我有些难堪,成全二字,我实是当不起。能称之为成全的,实是一些苦苦单恋求而不得的事,如果两情相悦,又岂会祈求旁人成全?若隐一贯随性,从小便于香香靠近,豪情的事,向来都是当局者迷,他一时想不开也是在所不免。不过,有羽殇在他身边,我也放心了,羽殇,天然不是那当局者迷之人。”
荣煜来到万花楼时,花若隐便已经在这里喝闷酒了,他凑上去,倒是被他轰开了,荣煜见机遇可贵只当他是在欲擒故纵,不断念的又贴了上去,这下,倒是完整触怒了花若隐,将他痛打一顿不说,还硬生生的将万花楼的大堂砸了个稀巴烂,无法,林妈妈只要将他安设在了一件雅阁中,不准荣煜靠近。
逝初紧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脚步越老越快,不由得苦着脸大声道:“师兄,你倒是等一等逝初啊!”
蓝倾丘将她拥在怀中,轻声道:“不必担忧,你当晓得,若隐一贯是晓得分寸的,定不会做甚么特别的事情。”
落香听到逝初的声音从蓝倾丘怀中出来,待她看到面前这个落满了一身雪的逝初时,不由得大吃一惊,“逝初,你。你这是掉进雪窝了么?”
“是啊,喜好她,统统人都晓得我喜好她,但是,师叔不晓得。”他转过甚去,凄然开口,语气是从未有的降落。
悄悄走到她身边,看着她紧紧蹙起的眉头,蓝倾丘大手抚上她的眉心,悄悄的揉着,轻声开口,道:“担忧若隐么?”
他将花若隐揽在怀中,带着他出了万花楼的雅阁,径直向玉栏别苑飞去。
她这一番话说的极是在理,可蓝倾丘却恰好感觉这话非常刺耳,他倒是但愿她像若隐那般与他大吼,而不是这般沉着的与他讲事理。
白羽殇一顿,看着他的目光不由很多了些锋芒,淡淡一笑,对蓝倾丘拱了拱手,“仙长的话公然有理,羽殇,受教了。”
大师兄,对不起,有虐了你一把
逝初撇了撇嘴,欲哭无泪,道:“你快去寻大师兄吧,我将他跟丢了。”
落香皱了皱眉,蓝倾丘笑着说道:“放心好了,我必然会将他好好的带返来的。等着吧。”
他悄悄的拂过她的小脸,悄悄一吻印在她的眼皮上,只听他当真的说道:“香香,你且等我,等我归去,我便娶你,许你十里红妆。”
你等我归去,回到天宫,等我将这些身外的琐事十足撇开,我们再也不再参与这些凡尘俗世,我们二人,一起清闲欢愉隐居桃林。
他说着,便闪成分开了玉栏别苑。逝初看着蓝倾丘拜别的身影,悄悄开口,“师姐,你为何不喜好师兄。”
再说花若隐肝火冲冲的甩袖拜别,想起方才落香还不忘保护蓝倾丘便感觉胸口的那股气憋得的他喘不过气,越想越感觉心中难受,不是不恼落香的,只是,只是他再如何恼她,却终是不忍她难堪,只能这么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