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煜岂会看不出秦皇的心机,他看了眼悄悄的立于殿中的夕颜,眸中闪过一丝好笑,没想到,父皇已经到了这个年龄了还是这般风骚,罢了,本身便就为父皇做一件功德吧。
语毕,夕颜便抱着琵琶跪在了地上。
此言一出,百官模糊有些怒意,那吴甫才这边便要开口。便见他们的二皇子安阳王眉头一挑,眸中闪过一丝不解,倒是对那西凉使节开口问道:“啧,西凉使节这话,本王倒是有些不了然,使节身份难不成比本王还要高贵么?如何本王能够与夕颜女人一同演出,而到了使节这里倒是不成了呢?使节方才还在赞誉夕颜女人,怎的到了眼下,却又是嫌弃了呢?”
荣简声音虽淡,却实在让西凉使节惊了一惊,又想起那安阳王本就是龙阳,他他他,如果对本身做了甚么,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大殿当中,只要夕颜娇媚的笑声和秦皇痛苦的嗟叹低低传来,半晌,便闻声那位长年跟在秦皇身边的寺人总管厉声叫道:“来人啊!护驾!护驾!有刺客!抓刺客!来人啊!有刺客!快来人抓刺客!”
闻言,秦皇倒是撤销了顾虑,笑着说道:“阿煜不必担忧,这小女人也只是会舞剑,难不成,她还会仗剑行凶不成?”
秦皇闻言,哈哈一笑,“如此,朕倒是乐的一听西凉使节的弹奏了。”
夕颜的这一行动倒是结健结实的将金殿之上的文武百官惊呆了,便是那荣煜也没有反应过来。这时候,只要蓝倾丘几人和荣简还是不动声色。
想到这里,西凉使节干笑两声,也不堪荣煜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了,对秦皇道:“既然如此,本使便为秦皇弹上一曲,只是,那《入阵曲》乃是我家太子所作,本使是千万弹不来的,不过,我们西凉倒是另有一曲非常合适舞剑时弹奏,秦皇如果不嫌弃,本使倒能够诸君弹上一曲。”
荣煜嗤笑一身,转过甚去。
秦皇哈哈大笑,他岂会看不出这西凉使节对这夕颜很感兴趣,但是他瞧着这夕颜也是有些心痒,一时候,竟也未有开口将夕颜赐赉西凉国使节。
此言一出,大唐和西凉的使节相视一笑,倒是大秦的文武百官面色一沉。
慕容朗轻笑一声,端过面前的酒杯朝秦皇举了举,笑着说道:“多谢秦皇。”
秦皇哈哈一笑,也没有多想,端了杯酒水便走下了龙椅,笑着说道:“既如此,朕便依了阿煜吧。来,这杯酒水,便是朕犒赏你的。”
荣简端起酒杯朝着龙椅上的秦皇举了举,一口饮下。
一曲结束,只听夕颜软了嗓子,轻声道:“良辰美景,夕颜愿陛下福如东海,愿我大秦国泰民安。”
西凉使节转头看向殿中的荣煜。见他眸中含着一丝轻笑,可这轻笑到了他的眼中,不知怎的竟变成了耻笑,他当即一甩衣袖,冷声道:“笑话,本使是甚么身份,如何能与她一个妓子同颠演出。”
她声音太小,且又是在百官的轰笑中开口,秦皇没有听清,俯身靠向她,嗅到她身上诱人的体香,不由有些入迷,他和顺的看着夕颜,道:“你说甚么?”
西凉使节面上闪过一丝愤怒,荣煜这话算是将他逼到角落了,他如果此时还不该下来,便会惹怒秦皇,弄不好还会以鄙视天威而惨死大秦。虽说两国订交不斩来使,但他还真是有些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