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季云连日驰驱,连家都没回就直接进宫了。到了御前,皇上一看他那模样,的确象泥塘里打了个滚爬出来的一样,从速让白洪齐领着他去整束一下再返来。
能不想见吗?
可到底不是亲目睹着,毕竟还是不能放心。
“您就别推让了,”白洪齐乐呵呵的说:“皇上那儿还等着您回话哪,您就穿戴去吧。”
至于谨妃,送了一件本身亲手缝制的袍服过来。
皇上问:“季云不去见见贵妃吗?”
知伸谢宁又有身孕以后,林季云没再见过她,倒是方安月曾经随林夫人进宫几次,归去后把贵妃的话转述给他听的。
皇上嗯了一声,问:“玉玢这两天如何样?”
林季云正在同皇上说:“皇上料事机先,臣在许州一边查粮仓,一边留意流民当中有无人在煽动串连。为首的那人诨号‘鱼菩萨’,真名实在叫鲁二贵,臣拿了个活口,已经带进京了。”
皇上这才发觉时候不早。
不看后宫,光说现在书房里的那位小林大人,那圣眷可就不普通了。
皇上点点头。
可惜啊,这衣裳皇上必定不会穿的。
二百七十四君臣
长宁殿书房里有一个谢宁猜不着的人正在回话。
大皇子吟的那诗如何说的来着?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我们娘娘和公主都预备了好几天了,皇上如果能去坐一坐,那公主必然欢畅的很。白公公,白爷爷,还求您老在皇上面前能美言一二,我们娘娘和公主都必然对您的好处铭记在心。”
白洪齐今后退了几步,退到了门外头,昂首看看内里的天气。
大皇子的面就偏干了,粉粉渣渣的粘不到一块儿去。且揉面可实在不轻松,腰累,脖颈累,两只手臂手腕更是累,大皇子体虚,面没和成绩汗如雨下了,谢宁笑着让他坐下歇会儿,归正时候还早,渐渐来不消急。
皇上欣喜的点头:“季云这一趟实在辛苦,朕传闻你受了伤?”
白洪齐只是笑笑,钱他也收,话会不会必然带到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皇上赏的伤药很顶用,当时抹上就不流血了,第三天就不如何疼,伤愈很快。臣得跟皇上讨个恩情,这伤药不如多赏臣几瓶吧。”
皇上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