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明微公主也能猜到。
今后想找一个能在一起说谈笑笑的人就更难了,看来看去,大抵也就只要明微公主这么一个。
册子上墨痕很新,看得出这本册子是方才誊抄登记结束,笔迹却不是谢宁熟谙的昔日里常见的字。
话说这册封还没办,谢宁就已经有些体味到高处不堪寒的感受了。后宫里头当真论起来,没有皇后,就数她品阶高了。这几天也来了很多人向她道贺,畴昔的老了解梁美人、白美人、刘秀士她们是结伴一起过来的。一见面谢宁就几乎吓了一跳。有段日子没见,刘秀士如何竟然老了那么多?身上干瘪干瘪的,倒是穿戴一件新衣裳。可衣裳太阔,就象挂在身上一样。脸上用了脂粉,整小我看起来还是没有神采。
谢宁沉默的点了点头,迷惑的说:“就象有甚么人在背后鼓励把持一样,众口一词要求皇上非杀明寿公主不成。”
明微公主多少有些物伤其类:“也不晓得宗室里那帮老货吃错药了还是如何回事儿,竟然众口一词要判她的极刑,皇兄这些日子怕是都让这些人上的折子给淹了吧?”
或许光阴久了,她也会对这统统习觉得常。风俗旁人在她面前诚惶诚恐,风俗了听到别人的奉迎与阿谀。
过延宁宫墙外时,谢宁忍不住撩起轿帘向外看了一眼。
延宁宫大门紧闭,毫无人气。玉瑶公主迁走,淑妃他杀,本来在这里服侍的人也都各自有了分歧的去处。阳光映着朱漆大门上的一颗颗铜钉,谢宁俄然想起了头一次来延宁宫时的景象。
“也就她来能说几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