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的于绯诗想的明白,墨云已经跟这肖姑姑径直走到于绯诗跟前来。乌黑的眸子间闪过一丝鄙夷、轻视,缓缓抬起衣袖,指着于绯诗向肖姑姑道,
“是她,昨晚我看到房中掠过一道影子,清楚是她的身形。自那后,我的玉佩就不见了。”
“昨夜你颠末我房里,是不是拿走了我搁在案上的玉佩。”
“女人可真是妙手腕呢。”
被于绯诗挑逗的一阵心虚,墨云不由有些恼羞成怒,也不顾着肖姑姑还在旁,径直朝着跟着出去的内侍大吼一声,
“女人又有何证传闻这枚玉佩是女人的,这胡蝶玉佩,乃是奴婢母亲留给奴婢的遗物。垂在玉佩下方的吊坠,乃是用姑苏斑斓绣成的沉水香香包,绣面上用着双面绣法绣着奴婢亲娘的小字,云。另有便是,玉佩的后背有一道细细的碎纹,那是奴婢小的时候不懂事,摔的。”
“许如云,阿云。”瞬息间,肖姑姑巍然的神采中转过骇色,又化做柔嫩的暖和。连带着看向于绯诗的视野都显得温情起来。
墨云心中的不免生出浓浓的不满,出声提示着肖姑姑,
“少装无辜。”最是见不得于绯诗这类一举一动都美的惊心动魄的美人,墨云狠狠的剜过于绯诗一眸子,誶出几句刻薄的语音,
“那姑姑的意义是,我冤枉她了?”
墨云不敢回绝,将玉佩放到肖姑姑手中。
“甚么玉佩?我从未进过你的房间。”没有做的事情,必定不能莫名其妙的承认。于绯诗摇了点头,否定道。
内心蓦地一颤,肖姑姑巍巍的看着于绯诗。粉雕玉琢的肤色,精美娟秀的眉眼,似曾了解的温婉荏弱。口中不自发的问下一句,
“如何样,你另有甚么话要说?”
听的于绯诗恍然大悟,总算明白过来。本来,是冲着她的玉佩来的,没想到墨云另有这等本事,竟然晓得她身上有这么一块玉佩。不由的一记讽笑,于绯诗淡然的望向墨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