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阿,本宫留你,并非信你,更不是不会杀你。”
“奴婢天然不敢如此期望。”
“你奉告温陌君,只要我活一日,他就休得安宁。”苏珝错恨意犹在,字字玑珠。
“娘娘,不知有何叮咛?”
夜深人静之时,纤阿奉旨守在了祥福宫外,看着内里灯火如昼,却不见半丝人影闲逛,温陌君出来已久三个时候之久,为何内里静若无人。
纤阿听他唤出了本身的名字,立即就跪下,“请陛下为娘娘伸冤。”
自作主张,却又恰到好处,她的这些分寸是宫内保存法例,还是有人决计传授。
“退下吧。”苏珝错挥手。
温陌君悄悄的听着,握紧了染血的手,骨节咯咯作响。
“是陛下带娘娘返来的。”纤阿照实答复。
温陌君被她那句话中的孤苦与绝望震骇,心头痛若焚噬,想要说点甚么,却有力诉说,浩繁的感情只能结为那痛穿骨髓的两个字:“阿错。”
“是,陛下诘问,奴婢不敢不答。”纤阿垂首。
这不是胭脂,不是唇脂,而是血。
纤阿却感受杀气分散,尘沙成烟,迷蒙了视野。
但是这个血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