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闻的双臂撑着椅子的两旁,将我困在他的怀里,他说:“不会,上元国政权动乱的频繁,君主的位置一换再换,他们经不起如许的折腾了,现在只能是媾和,然后退兵。”
云闻才松开手,我向后退了两步,他说:“没有,她和皇甫言在一起,城外的帐篷里。”
感谢你情愿让我走,感谢你让我忍住了那么几近能够忽视的悸动。
他竟然就这么等闲的死了?如何能够呢?那样强大,没有缺点的绎心死了?
我排闼而入的时候,只瞥见一个孤寂背影,云闻站在窗边,一动不动。
云闻敛眉,“不管如何样,上元国的事,和我们再也没有干系了。”
我从床上坐起来,“皇甫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