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抬眸对我道:“南诏蛊人,蛮荒魔人,这都是两族的禁术,赵无极被练成了魔人。”
阿爹扑灭了石室的一盏灯,明显灭灭的暗光中看不清他脸上的神采,他说:“耐冬花。”
阿爹站起来,神采狰狞,目光里是无尽的猖獗,“对!爹爹要复国!南诏那么多人不能白死!天下终归是我们!”
阿爹点头,“不是,你没有发明,他瞳孔的色彩异于凡人吗?”
他们两人你来我往,底子没有我插话的余地,我阿爹也一向站在他们身后,没有吱声,反而是绕有兴趣的望着他们放肆的模样。
阿爹走到我面前,他的手掐着我的双肩,他用力,我疼得皱眉,我闻声他说:“你质疑我!你不能质疑我!我是你父亲,你要听我的,不但你要听,连云闻也得听我的。”
赵无极眯着眼,神采不定,他当然清楚云闻说的是甚么,不过就是我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