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晓得穆霖向来不喜招摇昌大,偏疼平淡俗雅,便拿了这支簪子过来给穆霖,笑道:“穆修容明天尝尝戴这支簪子,奴婢感觉挺配你的。”
她看了正要起家,钟惠侍赶紧说道;“穆修容稍等。”说完,领着世人跪下,向着穆修容施礼:“穆修容万福金安。”
钟惠侍一一为穆霖报数和解说,她每说一样,便有掌管犒赏的宫女将这些犒赏物记录起来。
只是现在,不知者恐惧,让她睡得放心,睡到天亮。醒来之时,皇上已经不在身边,让她有一刹时的失神。但也只是一刹时,她便回过神来,感受满身酸痛得要死。不由皱眉苦笑,想她活了几生几世,也没有做过一夜三次。恰好昨晚被皇上讨取三次,让她的身材几近有点吃不消了。
穆霖一边听着钟惠侍的讲解和报数,一边顺着梅伍的奉侍起床穿衣。穿好衣服,立即有宫女端着梳洗盆过来给她漱口、洗脸、洗手,然后是扮装、梳头。扮装完了,钟惠侍的讲解和报数也完了。
闻着这股体香,他不由深陷此中,垂垂地将头府下,在她光滑柔滑的脸上轻触起来。这一触起来,便是个没完没了。
这一次,穆霖在半梦半醒之间,回应了皇上的讨取。这于皇上和她来讲,都是人生中的一次不成多得偿试,也是一种异于常情的欣喜。
她是一个很奇特的人,不似别的妃子般,爱打扮,爱寻求香味。但即便是如此,她身上也仍然会披收回一种淡淡的香味,那是属于她身上的体香,一种纯天然的体香,让人闻了只感心酥骨酸。
这一次的翻云覆雨过后,穆霖不测埠睡着了,而皇上倒是复苏非常。他侧身看着穆霖,看到睡梦中的她眉头已经伸展,不似醒着之时那样,眉心之间始终有一抹哀伤残存,让人看了会心生顾恤。
穆霖无法,只重新坐好,看着世人平声道:“起来吧。”
实在,遵循帝王宠幸的常例来讲。一天当中,皇上只能宠幸一个妃子,并且只能做一次事情。绝对不能做两次,三次以上的,那的确是千古奇闻。只因皇上的精力有限,就必必要每天都保持精力充分,才气于朝政和后宫两不误,也才气包管在后宫妃子们身上雨露均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