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屿的严肃是不容质疑的,就连皇上都敬他三分,曹遇竟然敢来挑畔,的确是自寻死路,固然内心很恶感,然待客之风还是少不了的:“曹公子,就算我府照顾不周,光天化日你如许做是不是过分度了?”
“我书房里有颗白玉珠,你拿去置于枕边,早晨自可安睡。”
清闺有些恨容屿,恨他无情无义,没有一点怜悯之心,特别是撞见他在长亭里喝酒的时候,她分分钟都想冲上去把他的酒壶给摔了,她就是这么恨她,她发誓今后再也反面他说话,即便他说苦口相劝,她也毫不转头。
“放心吧,师父会没事的。”
“如何啦?”
“说!”
清闺额头上充满了热汗,这不是单单针对她了,这清楚就是想把他们的干系推倒风口浪尖上,她一向冒死的保护着她的苦衷,想不到也有败露的一天,而这败露没有欣喜,反而要把师父推向万劫不复的地步,如果明天她不给大师一个交代,明日,或者不到明日,师父就会身败名裂,饱受万夫指责,你叫她如何容忍别人欺负他、指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