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闺懒得管,只是把迷爷爷的药给喝了,结果如何样她也不大清楚,只听香草说她早晨还是说梦话、磨牙,吵得她夜不能寐,她也不知是真是假,厥后师父托人送个盒子过来,翻开一看,是白玉珠,中间另有个字条,写着:‘好自安睡’,清闺捧着珠子,嘴角不由得笑了。
这天她在西苑的花台里逮蛐蛐,逮着逮着,俄然闻声屋里有人吵架,接着她瞥见容屿从屋里仓促出来,前面还跟着个谢贵妃,那谢贵妃仿佛犯了甚么错,拽着容屿的袖子,连连跪地报歉,估计是事情败露了,师父不肯谅解她,以是才会如许吧,清闺看着两人拉拉扯扯,感觉还蛮成心机的。
“嗯!”清闺点了点头。
“不可,你必须得去!”
抓了药,归去后,清闺在院子里生了个小火炉,火炉上面是个陶罐子,香草在中间添柴,郑清闺问香草:“今儿抓药,碰到一个自称为贵妃的女人,我跟她差点吵起来了!”
清闺真是太无语了,这人间如何甚么人都有哇……
“我说了,列队!”迷老糊语气冷梆梆的,乃至比刚才多一分‘不和睦’,那女子不淡定了:“你这是甚么态度?叫你驻扎宫里那是情分,天下名医那么多,你真觉得国主离不开你么?要抓从速抓,晚了迟误了吉时,你有一百个脑袋也担负不起!”
“何故见得?”“有迷爷爷啊,我睡得不好你都晓得,他不成能不奉告你这个?”“你觉得你睡得不好是迷老糊奉告我的?”“莫非不是吗?“”当然不是,这些都是香草奉告我的!”“这么说来,你仿佛真的不晓得!”“你说呢?”“看来仿佛真的不晓得,不美意义啊!我差点闯了大祸!”
“列队!”迷老糊冷梆梆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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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中招,唯你是问!”“你敢!”“瞧我敢不敢!”“你敢动我,我定然把你打到地下三尺!”“这人间没甚么是我不敢的!”“你无耻!”“无耻就无耻!”“啊啊啊啊,我要出宫!”“不准出宫!”“你凭甚么管我啊!”“因为你娘死了,我要赔偿给你!”“我现在不要赔偿了行不可!”“不可!”“啊啊啊啊!”“别叫!”
“你在胡说些甚么呢?这个珠子我之前用过,现在第二次用了!”清闺捧着珠子看,香草伸手碰了碰,说了很多关于珠子的故事,还说这是琉国的‘定国神珠’,是希世珍品,清闺想起‘王齐盗珠’的故事,就问:“琉国?就是兵戈拖着珠宝箱子的阿谁琉国?”
“哦?本来你就是阿谁特免的郑清闺啊?”女子不但不怕,反而自嘲性的一笑:“我觉得是哪家的贵蜜斯,本来是个丫环,长得不如何样嘛,都不出挑,如此浅显的人,我就不明白了,国主凭甚么宠着你,大师凭甚么都要让着你?”
容屿神采冷的可骇:“你真的当我你是师父?”
“甚么珠宝箱子?”
清闺整日游手好闲,甚么事都不上心,连书也不看了,用她的话说就是:归正天不会塌,地不会崩。
“你觉得我傻啊,在你盛宠的时候告状?我能赢吗?”女子说道:“我现在不会拆你的台,不过你也别对劲,人都说花无百日红,比及新奇劲一过,你的盛宠也快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