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她和姑姑一样,只会生格格。
大玉儿听得声音回眸,见是大汗,忙后退几步要让出门路,但是这一退,却脚下一绊,实打实地跌退路旁的积雪。
苏麻喇刚要搀扶,感遭到一道身影压来,她立即让到一边,公然是大汗走来,向窝在雪堆里的人伸出了手。
直到天聪二年,姑姑再次产下一名格格,含泪对她说:“玉儿,姑姑不顶用,但你必然要为大汗、为科尔沁,生下儿子。”
大玉儿伸脱手指,抵住了苏麻喇的嘴,摇了点头表示她不要再说下去。
大玉儿惊诧:“姑姑……有身孕了?”
大玉儿温婉地一笑:“叫我抱抱。”
苏麻喇为格格新缝了一件红大氅,大红锦缎里攒着羔羊绒,披在身上既喜庆又和缓,乌黑的风毛领子烘托一张精美的小脸,只是好些日子不出门,显得惨白无赤色。
这一边,产后睡得昏昏沉沉的大玉儿才刚醒转,奶娘抱来小格格给她看,衰弱的人伸手重抚孩子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