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上红得发紫,已经破了皮,海兰珠拿纱布沾着水,擦一下mm就颤抖一下,必然是疼得钻心。
苏麻喇把本身晓得的都说了,但兰格格和大汗究竟如何回事,她是不敢多嘴的。
树林里的事,皇太极并不想对哲哲提起,而他信赖海兰珠的话,她开不了口。
大玉儿倒是一愣,从炕上跌下来,扑在苏麻喇面前:“你这话甚么意义,连你也晓得,就我不晓得?”
海兰珠说:“孩子们都送去齐齐格那儿了,你放心。”
海兰珠听得心碎,抱着mm说:“你没错,你没有错,你爱你的男人,你错哪儿了?”
苏麻喇苦笑:“奴婢们常日里动不动就下跪施礼,裤腿里多少都藏点东西的,以是……大格格,奴婢没事。”
“你别说了!”窦土门福晋吓得不轻,拽着她表妹的衣袖,颤颤道,“哲哲不好惹,你千万别忍怒她。”
海兰珠生硬地点头:“我跑错帐子,一闯出来就、就……玉儿,对不起,我实在说不出口,我怕你难过。”
“你!”
大玉儿悲伤欲绝:“莫非昨晚她也在大汗的床上?”
“我不讨你喜好,你天然甚么都看不惯。”大玉儿指向劈面的侧宫,想必那对姐妹正躲在窗下偷看,她含泪道,“大汗喜好的女人,在那边呢,新福晋在等着给您献舞。”
皇太极心头一颤,这熟谙又陌生的感受,叫他立即停下了脚步。
恰好,他现在不晓得如何办才好。
大玉儿终究抬起眼眸,声音沙哑地问:“雅图和阿图呢,把她们带去玩,别叫她们瞥见。”
躲在窗后偷看的人吓得立即蹲下去,可扎鲁特氏不过是稍稍侧过身材躲开哲哲的目光,鄙夷地嗤笑她的表姐:“您怕甚么,哲哲的眸子子,还能穿墙不成?”
大玉儿失魂落魄,抓着姐姐的手,委曲到了天涯,抽泣着:“姐姐,你真的亲眼瞥见的吗?阿谁女人说,你瞥见了。”
哲哲将茶碗递给皇太极,瞥了眼苏麻喇,缓缓道:“扎鲁特氏的事,玉儿当真不晓得?她在围场对扎鲁特氏脱手,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