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哲却自顾自地夹菜,递给海兰珠,又递给大玉儿:“我替大汗全面统统的事,其他的我不管,而我做的就是大汗做的,明白吗?”
大玉儿听得很当真,也不再撒娇,正儿八经地说:“姑姑,我真的晓得错了,那晚我是昏了头,我再也不犯浑。”
大玉儿红着脸,赧然道:“您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
过五关斩六将似的回到本身的屋子,海兰珠坐在桌边,身上累心更累。
她脾气虽弱,那也曾为丈夫持家十几年,为人处世的事理她甚么都懂,只不过脾气如此,不爱与人辩论。
宝清说:“请大福晋做主,我们在宫苑里住呗,玉福晋边上的屋子还空着呢。”
大玉儿软乎乎地问:“姑姑,那你还喜好我吗?”
大玉儿撅着嘴,不知咕哝甚么,海兰珠笑着哄她:“你别犯浑就是了,都多大了,莫非要雅图来教她的额娘吗?”
大玉儿听这话,内心便冲突,一向以来,姑姑对多尔衮一家都非常照顾,许是看在齐齐格的面上,但毫无疑问,特别体贴十四贝勒府。即便是为了齐齐格,也该顾忌多尔衮才是,连本身都明白皇太极的心机,姑姑会不明白?
现在,尼满已到殿外驱逐,二人立即收敛嘴脸,恭恭敬敬地进了大政殿,以后赶上午膳时候,皇太极还和他们一道吃了饭。
海兰珠见状,趁着空档,带了宝清就走。
海兰珠点头:“我懂甚么?”
因是姐姐在一旁,不必顾忌那么多,大玉儿便问哲哲:“您提起多尔衮时,不会顾忌大汗吗?”
二人都很诚恳,不敢多嘴,齐齐格要她们做甚么,照着做就是了。
主仆俩一口气跑回院子里,又撞见几位庶福晋在屋檐下晒太阳,她们上高低下的打量海兰珠,又相互摸摸面庞,像是在研讨为甚么海兰珠的皮肤能如许洁白细致。
玉儿不喜好皇太极身边有别的女人,这小东西内心头,实在连她这个姑姑都是不容的,而皇太极奇怪的,不就是玉儿这么激烈地爱着他。
哲哲一脸嫌弃,海兰珠笑道:“怪不得姑姑疼她,都这么大了,还会撒娇。”
杜度道:“我说呢,多尔衮毛还没长齐,如何打得过你。”
宝清找来衣裳,为海兰珠换下,清算安妥后,听玉儿说午膳要和姑姑一道吃,便又赶返来,幸亏那扎鲁特氏已经走了,少了很多费事。
海兰珠看她一眼,命苦的人很不幸,但命苦又刻薄的人,那就是该死可爱了。
宝清笑道:“大总管,您差小我送去厨房就是了,这也不是格格本身的东西。”
杜度问:“你有筹算?”
“你拉我做甚么……”扎鲁特氏不平表姐,两人拉拉扯扯闹个不休。
宝清笑道:“您别活力,奴婢只是这么一说。”
哲哲瞥她一眼:“你记好了,下次再犯浑,我就把你丢到十王亭,你别觉得我恐吓你。”
岳托呵呵一笑:“当年皇太极如何操纵那娼-妇害我阿玛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走过凤凰楼,忽听得有人在背后喊:“兰格格,兰格格。”
海兰珠不觉得然,暖和地问:“大汗觉着好吃吗?”
尼满捧着食盒赶来,恭恭敬敬地说:“格格,这食盒还给您。”
这才是叫尼满难堪的话,他该如何说才好,见兰格格温婉亲善,内心头就不忍心叫她难过,便道:“大汗吃得很香,吃不完的,就赐给主子们了,说不能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