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多尔衮回到家中,家里非常温馨,不似昨日雅图她们在时那么热烈,就连齐齐格也不像平常那般到门前来驱逐他。
多尔衮内心一沉,好好的,提起玉儿,一提起玉儿,他的心就……
但皇太极又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在他眼里,女人仿佛并不但仅是玩物。
哲哲肉痛不已,将海兰珠搀扶起来:“姑姑晓得了,我不会让吴克善欺负你,你放心。”
而现在,清宁宫里,大玉儿正细细地盯着姐姐看,问她:“你又想姐夫了?”
“回贝勒爷,福晋在卧房里歇息,福晋明天没出门。”婢女们接过量尔衮脱下的外套,递下水盆毛巾,又送来茶水滴心。
且说这天夜里,皇太极固然去了窦土门福晋的侧宫,但大玉儿不再闹腾,海兰珠就回本身的屋子睡,可想着吴克善要来了,她展转反侧难以入眠。
丈夫如此体贴和顺,齐齐格内心是欢畅的。
可不知过了多久,门前有人出去,带着饭菜的香气。
“你不会不高兴?”
这一边,雅图跑向大玉儿,焦急地说她瞥见阿姨在哭,大玉儿很担忧,单独跑回姑姑的寝殿,公然见姐姐抹眼泪。
多尔衮在她唇上亲吻:“我们必然会有孩子的,别焦急,比起孩子,我更疼你。”
“那两位……我这几天不安闲,不能陪着你,你到别院去睡吧。”齐齐格很勉强地说,“当然,不是我漂亮,我就想着,哪怕我不可,我们家也要有孩子。多尔衮,你、你今晚就畴昔吧。”
哲哲不肯大玉儿晓得那些事,对付道:“你别大惊小怪,还不准你姐姐难过吗?”
海兰珠很惊骇,没法设想今后落在哥哥手中,会有如何悲惨的遭受,他会不会把本身送给别的台吉亲王,会不会把本身当作玩物,让那些男人随便凌-辱?
“我去了。”多尔衮说,“你好好安息。”
隔天醒来,海兰珠眼睛红肿,宝清问她如何了,她只是点头。
“你去吧,真的,为了我们家,为了你……不然我也对不起额娘啊。”齐齐格说着,推了推丈夫,“我这儿没筹办饭菜,你畴昔吃吧。”
“你刚来盛京,我就责备你威胁你,说了很多不好听的话,我很悔怨。”哲哲神情暖和,满心感觉对不住大侄女,好生道,“你若信得过姑姑,有甚么话就对我说,姑姑能帮你的,必然会帮你。”
“你如何还没穿衣裳,该去处大福晋存候了。”窦土门福晋来催表妹,见她如许站在窗口,焦急地说,“别叫人瞥见,像甚么模样。”
海兰珠内心很苦,苦得都要麻痹了,这些日子有mm陪在身边,产生了如许那样的事,吵喧华闹的,倒叫她散去几分苦涩。
她每天要去处姑姑存候,本日亦不能免,本想着早些出门,见过姑姑后就躲在玉儿屋子里,能避开闲人,没想到出门太早了,劈面遇见从清宁宫用了早膳出来的皇太极。
海兰珠不知该如何应对,垂下了眼眸。
昨夜皇太极固然来了,可并没有产生甚么,他能发觉皇太极是欲-望很激烈的男人,固然不再年青,可雄风正盛,以她的工夫,想要在夜里讨皇太极高兴,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