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哲不睬会,海兰珠更不会在乎,等她们姐妹俩选好了,哲哲就借口妊妇要多歇息,打发扎鲁特氏走。
耳根终究平静,宝清感喟,瞥见苏麻喇的床铺,不由得说:“玉福晋还好吗,苏麻喇,你也要好好照顾福晋,早些返来。”
现在多尔衮走回内院,路边就盈盈而立孱羸的女子,是母亲为他选的人之一,这几日,她们就是轮番着在身边服侍。
但实际归实际,他没孩子,将来要争甚么的话,就是软肋。但反过来想,虽说连子嗣都没有没得争,可如果叫他争到了,那有子嗣的,又有甚么意义?
尼满谨慎地向大汗禀告:“十四贝勒探听兰福晋畴昔的事,会不会是玉福晋托十四福晋,然后……”
皇太极一笑:“竟忘了,你还站着。”
她们又问:“玉福晋分开这么久了,大汗是不是不筹办接返来?这事儿兰福晋,也不提吗?”
饶是哲哲这般慎重内敛的人,也是坐不住了,皱眉问道:“这么久了,你就没想过,请大汗把玉儿接返来?”
屋子里,哲哲夸奖海兰珠:“你是好脾气,那种货品,不睬她便是最好的,和她拌嘴,她还对劲了。”
海兰珠却道:“玉儿是mm,可她也是大汗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