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哲神情凝重,不言语,仿佛堕入了深思。
哲哲道:“海兰珠就是有分寸,难怪你如许喜好她。”
哲哲便道:“你去玉儿屋子里坐会儿,一会儿她吃饱了就在这里睡,睡醒了,你再带归去。”
大玉儿说:“要不,我陪你去赫图阿拉散散心,我们再离家出走一回?”
齐齐格却冷然道:“真幸亏你还能一心一意待大汗,我这些天,被多尔衮寒透了心,甚么情深意重,甚么蜜语甘言,他们男人就是见不得腥的猫。我恨得咬牙切齿,我现在才明白,你当时该多痛苦,我如果也有个亲姐姐来抢了多尔衮的心,我就把他们都杀了,而后抹脖子他杀。”
皇太极抱着看了又看,笑道:“不错不错,鼻子像,眉骨也像,不过海兰珠说孩子长得快,过些日子也许就不像了。你看阿哲,现在就像我了是不是?”
哲哲又问:“我如何感觉,像……”
哲哲道:“齐齐格你是晓得的,她内心多明白,我尽管疼她便是了。”
“是是是,奴婢明白。”阿黛连声道,“您别多想,哪怕十四贝勒真有甚么,我们玉福晋的心,但是连血带肉的都给了大汗的,大汗也是明白的。”
公然未几久,皇太极便进门了,问道:“传闻小东莪在这里?”
“传闻是难产去的。”哲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