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我的心疼得都不想活下去了,为甚么不是我?多尔衮,为甚么皇太极爱的女人不是我?”大玉儿明显半醉半醒,公然很快又回过神,胡乱地抹去泪水,冲着多尔衮笑,“你走吧,你快走,我不会奉告任何人的,你放心。多尔衮,不要伤害齐齐格,我求你,永久不要伤害她,齐齐格爱你,就像我爱皇太极一样……”
夜色渐深,关雎宫中,皇太极正与海兰珠谈笑,听得有人从清宁宫进收支出的动静,他便让宝清去问。
可洗了澡吃了点心,玩的累了静下来不免犯困,四姐妹窝在一起,不知不觉竟是都睡着了。
“你嘴巴硬罢了,谁不晓得你疼东莪?”大玉儿笑道,“东莪的心,可只会在你身上,别孤负了孩子。”
她们走过后,下人们持续前行,俄然听得瓦罐碎裂声,一阵风过,便是飘来诱人的酒香,大玉儿和齐齐格都闻见了,情不自禁地顺着香气走过来。
“不要说,不要说!”大玉儿冒死点头,已经退到了炕头的最深处,后背贴着墙,“多尔衮,你不能如许,你不能如许对齐齐格,你晓得齐齐格会多痛苦吗?你晓得我多痛苦吗?”
“想尝尝吗?”齐齐格猜到玉儿馋了,便叮咛,“一坛酒罢了,不必究查她,让她把这里清算洁净就好,再拿一坛酒送到我屋子里去。”
“好香啊。”大玉儿对齐齐格说,“比我们喝宫的都香。”
大玉儿端起酒壶,给本身又斟一杯酒,猛地喝下去,身材暖洋洋,冰冷的心像是也被捂暖了。而这酒,实在太好喝,她傻傻地笑起来,又斟酒。
他胡思乱想着,却已经走进了内院,下人没跟来,只要他单独一人走到门前。
姐姐不测有了孩子,她至心为她欢畅,可她也痛苦得无以复加。
“你如何甚么东西都有?”
卧房里,酣醉的大玉儿,哭着哭着,垂垂落空认识,身子一歪,和齐齐格睡在了一起。
“回主子的话,是明朝贵州的白酒,有几位归降大清的汉人贩子,从明朝带来,展转送到王府。”管家应道,“传闻这酒宝贵的很,砸了这么一坛酒,实在可惜,主子会好好惩罚这小婢子。”
皇太极眉头紧蹙:“玉儿还没返来?”
“我尝尝。”大玉儿一杯猛地灌下肚,酒不辣,可力道微弱,她浑身发烫,也不自发地镇静起来,主动又斟酒,也给齐齐格斟满,两人悄悄举杯,又是一杯灌下去。
“庄妃娘娘在?”多尔衮内心一颤,更是听管家说,福晋和庄妃娘娘在喝酒。
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多尔衮:“你干甚么……多尔衮,你要干甚么?”
多尔衮晓得齐齐格的酒量,怕是已经睡畴昔,那大玉儿呢,而他现在合适分歧适进门,可大玉儿如果失态了,也不能让别人瞥见……
“玉儿,你不喝?”齐齐格一杯下去,双颊绯红,非常娇媚,笑眯眯地说着,“别怕,一杯醉不了,姑姑不会发明的,既然都出门了就别拘束本身。归正明天多尔衮不返来,哪怕醉了又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