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搀扶着海兰珠走出殿阁,大玉儿和齐齐格跟在身后,齐齐格见皇太极毫无顾忌地眷顾海兰珠,仓促看了眼玉儿,又见她心如止水般的安静,心中不免一疼。
多尔衮呵呵一笑:“他们还说额娘是贱妇。”
宴席过半,孩子们就坐不住了,恐怕孩子们在殿中乱窜,撞了海兰珠或是伊尔根觉罗氏,大玉儿和齐齐格便带着女儿们离席,到外头吹吹风,消消食。
她们说谈笑笑,豪格和岳托的遭受,对姐妹俩毫无影响,但皇太极心中的肝火散不去,他很明白本身儿子的为人,他要考虑的,不但仅是面前,更是几十年后,乃至他百年后。
代善吓得神采惨白,在山劣等待天子,皇太极见到他,只冷冷地说了句:“你养的好儿子。”
“可那是皇上的宗子啊……”
孩子们被一个个捉返来,大玉儿和齐齐格带着他们持续返回宴席上,天然多尔衮早就走了。
“莫非皇太极永久不分开盛京?”多尔衮道,“我若预算不错,年底怕是对朝鲜有一仗要打。朝鲜那一边,我和多铎最熟,也筹办两年多了,若要打,皇太极必定派我或是多铎,乃至他会御驾亲征,毕竟这才称帝,要立名要立威,到时候他若昏了头,将豪格留在盛京……”
多尔衮嗔道:“你也说粗话呢?”
“也是我们科尔沁的仇敌。”大玉儿捧着姐姐的手,冷然道,“姐姐,不是我恐吓你,皇上百年后,豪格若失势,我们姑侄三人都不会有好了局。皇上如许在乎我们,我们如何好随便被人欺负,对不对。”
皇太极无法地一笑:“是,不然你也活力是不是?好了,归去了。”
他亲身来看望纳喇氏和重生的婴儿,为孩子取名高塞,这毕竟是时隔八年后,他再一次添了儿子,心中天然高兴,命哲哲好生筹办洗三礼,恰逢八月十五,宫里要热烈一番。
回到殿中,大玉儿不经意地昂首,和皇太极对上了眼,她淡淡一笑,不觉得然地避开了。
“阿玛……”东莪跑来,抱着他的腿。
“是……”多铎心中虽不平气,可见皇太极连本身的儿子都不放过,他又算甚么,只能讪讪闭嘴。
“姐姐摒挡宫闱的本领,也是一等一的,不然我如何能甩开手去书房?只不过现在你没精力,我也舍不得你辛苦。”大玉儿高傲地说,“姐姐可无能了,但眼下姐姐要做的,就是照顾好本身和皇上,你看他刚才火气冲六合跑来,一见你就软和了,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