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大人一夜未眠,也请早些归去安息,皇后娘娘叮咛,叶布舒和硕塞受了惊吓,让他们歇息两天再恢答信房。”大玉儿道。
礼亲王这平生,遭受诸多的不公与盘曲,生母早逝长兄背叛,兄弟阋墙遭人算计,他赫赫功劳忠孝分身,却终究为先帝所弃。
可他一道道关闯过来,扛过统统的磨难,在大玉儿看来,这世上没有谁,比代善更能屈能伸,更何况代善年长她近三十岁,大玉儿如何也不会对他不敬。
鄂硕护送她到宫门外,刚好遇见了佟图赖,佟图赖拉着他将索尼的一番话讲了,鄂硕心头猛地一惊,压着声音严厉地说:“照索尼的话去做,你有没有对谁提起过我?”
索尼拍拍他的肩膀:“图赖,你不说能够,那我们筹议一件事,相互都讨个安生。”
代善垂首不语,微微握了双拳。
大玉儿目光深深地看着代善:“二哥,可有难堪?”
佟图赖呵呵一笑:“娘娘放心,岳托找死,可礼亲王不会自掘宅兆。”
清宁宫里,哲哲听完大玉儿报告统统,提起代善,也是感喟,而她一样猎奇:“如何会和汉军旗扯上干系,佟图赖是从那里冒出来的?”
但这会儿多尔衮没脱手,别人想要伤害姑姑和大玉儿,她就不能承诺了。恰好除了不承诺,她甚么也做不了,不过是干焦急。
代善这辈子,因为大大小小的事,面对过无数的人,屈膝哈腰早已不是甚么希奇的事,可他也没想过,有一天会如许年青的女人低头。
“统统安然。”大玉儿暖和地笑着,“不过孩子们怯懦,最好是明天能让那些侍卫,全数撤走。”
现在,皇太极在大营里,与世人商讨作战打算,多尔衮他们才散去,就获得了宫里的密报。
她再看玉儿,斑斓的脸上,已然稚气全消,短短三四年风景,她身上有翻天覆地的窜改,哲哲又是高傲,又是心疼。
又过了一天,千里以外,圣驾已经靠近朝鲜,前锋军队顿时就要开战。
“是……”
“佟图赖?”皇太极微微蹙眉,顺手将密报烧毁,“佟图赖从那里冒出来的?真的是索尼找他?”
代善内心颤抖,生硬地摇了点头:“不,不难堪,请娘娘与皇后娘娘……稍候。”
如果将来有一天,多尔衮和皇太极打起来,她必然会站在丈夫身后,哪怕看着多尔衮杀了姑姑和玉儿,她也不会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