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玉儿艰巨地眼下咽喉里的食品,又持续往嘴里送,自顾自地吃东西,没有应对。
乳母仓猝赶来,帮着摒挡小阿哥服侍产妇,海兰珠只是随口说:“有甚么好玩的事,也给我说说,关雎宫里的端方没这么大。”
“明天在屋子里歇着吧,我说你这些日子就是累了吧。”哲哲很和顺,没有提昨晚的事,笑道,“明天就别去书房了,海……孩子们我会照顾,你歇一天赋好,身子要紧。”
她晓得,海兰珠的名字,现在不宜提起。
大玉儿老是踏结结实地睡了一觉,睡醒后,内心的惊骇也散了,毕竟那是她的丈夫,毕竟皇太极只是云雨间焦急了些激-烈了些,并没有对她动粗,也没有伤害她。
直到日上三竿,大玉儿才离了卧榻,目光板滞地坐在妆台前,阿黛来问候过两次,大玉儿两次都没起,这会儿,哲哲亲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