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事儿,起码庄妃娘娘是了解的。”阿黛说,“倘若连庄妃娘娘都不能了解皇上,那皇上也许才是真的错了。”
“你来了这里,谁照顾玉儿?”皇太极问的很平常。
“苏麻喇,这些话,藏在肚子里吧,朕不会再问任何人,也不会再提起。”皇太极走了几步,又停下来,“朕不想伤害玉儿,以是你别奉告她明天的事,朕一丁点都不想伤害她。”
“这话,你们对皇上说过吗?”玉儿问。
太医仍然点头:“庄妃娘娘,臣大胆奉告您,并非要恐吓您。娘娘对微臣恩重如山,臣只但愿您内心有个筹办,毕竟朝廷上的事……”
“你如何来了?”皇太极道,“要催朕归去?”
“不怕,天底下,只要我不怕你。”
多尔衮用他的性命和鲜血,换回一世功劳和光荣,就连太医都明白,天子凡是有个好歹,朝廷必然会乱。
时近中秋,夜色微凉,皇太极单独站在大殿前入迷,苏麻喇为他送来风衣,皇太极伸手挡下,道:“朕不冷,这风凉凉的,怪舒畅。”
宸妃娘娘因八阿哥暴毙惨死而心气郁结,终究罹病不治,仿佛皇上现在也因为宸妃娘娘的仙逝而郁结不散,只怕久而成病,那芥蒂,即便穷尽天下医药,也是治不好的。
“皇后娘娘呢,对她提过吗?”玉儿再问。
哲哲无法地点头:“皇上这是眼瞧着江山稳定,他越来越无所顾忌,他就不怕本身这模样,孤负了海兰珠活着时的尽力,不怕本身给海兰珠背负上红颜祸水的恶名,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