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事儿,儿子做不了主,阿玛如果向皇上要求指婚。”佟国纲怔怔的,脑袋里一片空缺。
塔纳道:“这些日子忙,奴婢觉着没甚么大不了的,就没向您禀告。”
孟古青也是乖觉,告饶道:“额娘,我再也不敢混闹,求您谅解我。本日的事,实在是我不该,求额娘惩罚。”
“就是你这胡涂的爹,现在上头正愁如何打发东莪格格呢,如果你阿玛去求,天子一准承诺。”佟夫人急道,“你阿玛要报摄政王的恩德,不能拿你们来做情面,总之这件事,决不准你点头。”
孟古青抬起眼皮子:“我如何不晓得?”
佟夫人急坏了:“这如何成呢,你阿玛阿谁胡涂蛋,上赶着肇事上身。国纲你听额娘的,他如果来找你筹议,你毫不能承诺。东莪格格娶进门,必然是祸害,毫不能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