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曦,莫非我没有容忍,没有鼓励,没有罢休吗?”玉儿说,“你说他稍有差池,我和大臣们就急着把他推开,为甚么?因为关乎着江山社稷,关乎着数千万的人头,国度大事能够稍有差池吗?多几次稍有差池,你就不能活着在这里和我说话,我们都成了阶下囚,要去鬼域路上做伴了。”
书房里,玉儿正和范文程说话,打郑胜利的事儿,告一段落,玉儿并没有沾沾自喜。
“蜜斯。”石榴在一旁轻声道,“我们走吧,皇上必然不但愿任何人瞥见他现在的模样。”
“元曦,我是不是把福临逼得很紧?”玉儿问,“他很惊骇我,是不是?”
“固然朝廷下旨,要他们按兵不动,守住各藩地,可他们还是调集人马,随时筹办作战。”范文程忧心忡忡地说,“但臣觉得,他们毫不是为了能赶赴江宁援助,又或是北上勤王,他们……”
元曦点头,跪下道:“臣妾不是偏袒皇上,也不是不肯听您的话,非要胶葛着和皇上的情义,太后有太后的人生,皇上和臣妾,也有我们的人生。”
此次守住江宁,逼退郑胜利,论功行赏,郎廷佐居首功,福临亲身访问几位将军,为他们在太和殿摆宴,道贺军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