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要我放过你,那谁来放过你的女人,你的孩子?”玉儿说着,回身去桌上拿来皱得不成样的圣旨,塞到福临的怀里,“这里可有一个字,提到住在紫禁城里的人,为你冒死生孩子的女人们,为了满足你的欲望躺在你身下一声不敢坑的女人们,你的儿子你的女儿,另有我。”
大殿的门,霹雷隆关上,殿内喧闹无声,只要烛火摇摆,福临翻身平躺在了冰冷的地砖上,干裂的嘴唇爬动着:“葭音、葭音……”
玄烨本扒在窗上看,见母亲来了,立即跑回床上躺下。
玉儿含笑:“你们和我都是十几年几十年的老朋友,我是个甚么样的人,你们都清楚,本日大师就把话说开吧,你们愿不肯和我一起,陪皇上度过这一段艰巨,耐烦等候他,完整病愈。”
元曦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猛地想起玄烨来,立即往东配殿来。
玉儿已经回到书房,心无旁骛地翻阅景运门值房里送来的各地奏折,眼皮子都没抬,淡淡地说:“给我泡参茶来了。”
“皇上,本日你们都见过了。”玉儿道,“你们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