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的奥妙。”玄烨说,“如果连皇祖母都能骗过,那些大臣才气信了,舒舒,委曲你了。”
“晓得。”舒舒也端庄了神采,问,“可皇上如何俄然扯到这上头来?”
玄烨悄悄为舒舒放下裤管,心中早有算计:“就要他们看不起,他们看得起朕,朕就伤害了,只是不幸了你,成了和朕一起混闹的人。”
这事儿因为动静不小,当天夜里就传了出去,本日是蒲月节,既然宫里不摆宴,一些大臣们聚在一起喝酒过节。
“那里有耳?”鳌拜似醉非醉,搭过遏必隆的肩膀说,“老兄弟,我们但是一条船上的,皇上亲政是迟早的事,我们要把目光放得更长远些。”
老夫人点头:“送到了,孩子聪明着呢,没翻开看就明白了。”
遏必隆无话可说:“大人您晓得,这事儿,孩子不争气,我们如何也使不上劲。”
玄烨用心道:“现在是谁对朕说话没大没小,那些敬称敬语都丢开了?”
玉儿又气又无法,抓过玄烨的手,噼噼啪啪抽下去。
舒舒承诺下,便说要送天子回乾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