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问：“那现在呢？”
“我说……”玄烨猛地一翻身，把舒舒摔在了炕上，她也不装不幸，一骨碌就爬起来，笑眯眯地看着本身，玄烨叹了声，“归去吧，朕已经够烦的。”
玄烨想了想，放心一笑：“是啊，再过六年，就算亲手斩杀大臣，朕大抵也不会难过。”
舒舒说：“皇上欢畅，我就陪着你欢畅，不欢畅了，另有我在。”
身材垂垂被捂暖，舒舒慵懒地蹭了蹭：“我不冷，也不感觉胸闷了。”
玄烨点头：“至今忘不了，朕实在很惊骇很严峻，但是不能暴露来。”
玄烨内心很受用，却用心翻过身背对着舒舒，舒舒缠上来问：“皇上，我说错了吗？”
“你是皇后，只能是朕到坤宁宫来。”
“你如何拿袖子擦嘴？”玄烨嫌弃不已，“不像模样。”
“这是臣子的命，皇上也有皇上的宿命。”舒舒说，“将来还会有更多的文臣武，将因为各种百般的启事支出性命，就连鳌拜也是此中之一。”
玄烨苦笑，没说话。
“当时候我们还小。”舒舒舒畅地闭上眼睛，“但是现在，我们长大了。”
舒舒小声咕哝：“好几天了，皇祖母应当早就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