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烨垂眸,沉重地将祖母的话记在内心。
玄烨负手走来,说:“你这不是给人添乱?”
“动动嘴皮子张口承诺,甚么都能说。”玉儿寂然道,“这很残暴,但是玄烨,舒舒的死,你该放下了。哀痛除了让你变得越来越暴躁,让你身边的人远远地躲开你,不会带来任何好处。你大能够萧洒地说,你不在乎,你就想这么活下去。但你别忘了本身是谁,你是大清的天子,而后才是舒舒的丈夫,连你的哀思哀痛,都要排在家国以后。”
玉儿道:“可你毫不会在这类时候,喜好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宫女,内里的人如何想,我懒得管,你也无所谓,可你现在连对皇祖母都不能说实话了?”
门外,苏麻喇和岚琪端着茶,来到殿门外,大李子表示要先通报,苏麻喇便留下了岚琪单独进门来,刚好闻声皇上说“我好想她”,不由心头一酸,悄悄退出。
大李子一脸委曲,而玄烨回身就问苏麻喇:“嬷嬷,方才她来,对您和皇祖母说了甚么?”
玄烨便是离座,直挺挺地跪下:“皇祖母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