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卫阳持续说道:“第二个隐患,实在也不能算是隐得了,因为已经呈现了。就是公司给我们的出厂价已经调高了好几次,如许也压迫了我们的利润空间。”
安雁把比来几个月的发卖环境向林振华先容了一遍,然后说道:“林哥,从面前来看,发卖环境没有太大的窜改。我们公司的电扇和洗衣机表面好、质量也好,加上前期创下了一些牌子,目前主顾还比较认同。不过,我还是感觉有些隐患,刚才我和大周就正在谈这个事情呢。”
当着安雁的面,周卫阳没美意义向林振华说得更多。实在,安雁在南京贸易体系中实在的名头叫作江南一枝花,也有人管她叫阛阓玫瑰。她很年青,长得标致,停业又做得很好,如许的一个女人,走到那里都是极其吸引眼球的。
南京经销处还是在西康路的那座两层小楼里,四周的法国梧桐仍然如旧,没有甚么窜改。但是,当林振华走进经销处的时候,倒是面前豁然一亮,感遭到一种与畴昔较着的分歧。
邬若涵给林振华指导了一下经理室的地点,林振华便本身直接上楼了。
“那是为甚么呢?”林振华问道。
周卫阳不美意义地说道:“没错,安经理来了今后,就如许称呼我了。畴昔兰经理是叫我老周的。”
“出去吧。”安雁应道,她抬开端,看到是林振华,不由得欣喜地呼道:“哎呀,是林哥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我想改行开商店!”安雁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
“同道,您找谁?”前台的女人看到林振华大大咧咧地走出去,赶紧站起家,笑容相迎,她佩带的胸牌上写着她的名字,邬若涵。林振华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但他在南京经销处的报表上看过这个名字,晓得她是安雁到南京后雇用来的一个员工,安雁对她的评价是:事情当真,对待客户热忱,学习才气强。
安雁持续说道:“这两年,环境有些变了。市场供应越来越丰富,固然团体来讲还是供不该求,但不平衡的环境和畴昔比拟,已经大不不异。有些产品已经呈现了相对的多余,要通过打折、促销的体例来让主顾接管。我估计,再过几年,全部情势就会完整翻转过来,阿谁时候,就是商店求着主顾买,工厂求着商店卖。像我们这类做代理商的,就是风箱里的老鼠,两端受气了。”
“大周?”林振华惊奇地看着周卫阳,“这是指你吗?”
畴昔,兰武峰当经销处经理的时候,经销处的停业做得不错,但经销处内部倒是乱糟糟的,不像个模样。当时林振华想讨点水喝,成果先是找不着杯子,然后是找不着热水瓶,最后还发明想找个放水杯的空位都很难。
“你本来就不老嘛,不过你比峰子和我都大。”安雁笑着说道。
安雁说道:“林哥,你没听明白我的意义。我先跟你说一下我的设法。据我察看,在畴昔,我们国度统统的产品都是供应严峻,只要有东西,不愁没人要。当时候是主顾求着商店,商店求着工厂,以是工厂的曰子是最好过的。我们作为工厂的代理商,曰子也是很好过的。林哥,你感觉是不是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