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工人都吓了一跳,惊奇地望着马杰。马杰没有理睬他们,而是用手摸索着那台机床,啧啧连声:“天啊,这是一台高精度磨床啊,你们如何能用榔头来拆解呢?”
“废旧金属回收?”舒曼嘀咕道,“那不就是成品收买站吗?”
“另有这些电路板,上面的元件都是能用的,有些元件在海内想买都买不到。”卫景文也说道。
一进院子,大师便晓得乔海所言不虚,他公然是一个收褴褛的。只见这个院子面积不小,满院子里分门别类地堆着各种废铜烂铁,几名亚洲人模样的工人正在那边拆卸着一台废旧的机床,把上面的零件一个一个地卸下来,随便地扔在边上的一个筺里。
乔海用赏识的目光看着林振华和马杰,点了点头道:“后生可畏啊。我这几年,在设备展上打仗中国大陆来的采购官员,也不止一两个了,像你们如许有骨气的,还真是未几见。”
“女人,你说得对,我就是一个收褴褛的。”乔海乐呵呵地说着,上前叫开门,引世人进了院子。
说罢,他回过甚对乔海说道:“乔老先生,你看这台磨床能不能让渡给我们?在德国它不值甚么钱,我们弄归去,好好修修,但是能够派上大用处的。”
林振华不体味德国的法律是甚么样,也不晓得乔海说去打官司能不能赢。但不管终究的成果如何,这场官司都会给汉华重工带来费事,交际部和外贸部恐怕都不但愿中国企业在外洋去打这类官司的。
商务车停在一处小院落外,乔海跳下车,指着院落向林振华等人说道。
林振华转头对乔海说道:“乔老先生,如果我把你这一院子东西都买下,需求花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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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的工厂,我家也住在这里。”
林振华摇点头:“不可,我必然要跟你算算钱。乔老先生,我看中的可不是一件两件,而是你这里统统的东西,乃至于还包含你将来能够收到的东西。我想请你当一个经纪人,专门卖力替我们收买德国工厂里的废旧设备,你看如何?”
乔海道:“它的电机已经烧了,导轨也磨损了,精度大幅度降落,以是本来那家厂子直接就当废铁卖给我了。”
乔海呵呵一笑,对林振华问道:“林先生,既然如此,我送你一台旧电炉,你们直接在旧电炉上改革,不是更简朴吗?”
“你送我们一台旧电炉?”林振华的眼睛瞪得滚圆,“老先生,你是干甚么的呀?”
“真的!”马杰眼睛闪闪发亮,“乔老先生,你快带我去看看。”
另有两部高频电炉,不知是那里破坏了,现在也悄悄地躺在废铁堆里。乔海表示,如果林振华喜好,不消耗钱便能够拿走。韦东齐和卫景文凑上去研讨了半天,发明此中的石墨电极、吹管和节制电路都是无缺无损的。卫景文暗中估计,光是把节制电路上的一些关头元件拆下来,也得值几千美圆。
“都是好东西啊!”韦东齐赞不断口,“如许的设备,如果我们能弄归去,找几个教员傅拆开,撤除锈,重新擦油,换上破坏的配件,完整不比入口的新设备差。至于比我们本来的国产设备,那更是好了不止一个层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