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迪南德聚精会神地看着设想计划,勒哈尔德便站在一旁等候着。时候畴昔了好久,费迪南德的视野一向没有分开阿谁小小的条记本。
“是的勒哈尔德先生,你无妨再猜猜这是甚么设想图纸。”费迪南德停下脚步,仿佛成心在勒哈尔德面前显摆。
进入二楼的客房,费迪南德俄然像换了一小我,没有了刚才喝酒时轻浮的行动,一幅夺目贩子的嘴脸很快闪现出来。勒哈尔德对此感到非常惊奇,一名能同时扮演很多种角色的人是很可骇的,如此年青有为的人物,必然是一名能够媲美现任总统先生的天赋。
“这就是客户设想的图纸吧?”勒哈尔德本身就是设想师,对这类质料的纸张非常熟谙。
这间客房是费迪南德在德累斯顿的第二办公室,安插相对豪侈,安排也很特别,但每一样物品都非常合用,恰是费迪南德这个年纪最喜好的气势。
“太好了,我现在很想听听你的计划,如果你不是太累的话。”费迪南德非常赞叹勒哈尔德的事情效力,但更想晓得这个新计划有甚么亮点。
勒哈尔德他发明对方也是一名设想里手,很想听听他的设法,以便本身进一步点窜,然后悄悄说道:“这套计划要比之前的老计划好很多,只是也存在一个缺点,能够在航速过快微风力过大的时候呈现一点点偏差,如果将现有计划与之前的老计划连络起来,这个题目就好办多了,但是,却对舰艇航速会带来纤细的影响。”接着他话锋一转:“不过,这个我也有体例处理,用汽油机共同电机,这个题目就处理得差未几了。”
实际上,对于莱茵个人,费迪南德并不思疑其设想和出产才气,勒哈尔德彻夜达旦地事情也证了然这家公司的领头人是多么地务实。现在说本身有了新的计划,费迪南德一点都不感觉奇特。
勒哈尔德入住的是德累斯顿最好的旅店,而这家旅店也与埃里克个人密不成分,以是,费迪南德对这里再熟谙不过了。两人进入客房后,就在靠窗口的沙发上坐下。
“昨晚你让我叫你约翰,你也叫我海因里希,明天早上就忘了吗。”勒哈尔德笑着说。
“电机,能行吗?”费迪南德皱眉问道。毕竟现在的电机效力实在不高,采取电机驱动还没有人带头走出这一步。
“哦!早上好勒哈尔德先生,你起来得够早的。”费迪南德敏捷抬开端来,游移了几秒后,终究回过神来,因而揉了揉眼睛问道:“先生现在找我有事吗?”
费迪南德仿佛甚么都没有听到,也没有答复他,而是仍然在写写画画,然后皱着眉头将稿纸烧毁,重新下笔。
落地窗前出现微微亮光,精力还是很好的勒哈尔德打了个哈欠,昂首发明费迪南德房间的灯光还亮着,因而悄悄地走了畴昔。
“费迪南德先生,这不是已经通过了正式招标的水兵巡洋舰吗?”勒哈尔德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