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承佑侧目看着卢兆安:“懂了?两位受害勇气可嘉,在弄明白事原委后,为了防你今后持续害,主动到大理寺做了供词,现在怔物证俱在,等着将你绳之于法了。除此以外,王媪为了拿捏你,早藏了好几封你的亲笔信——”
“身边有个彪形大汉,说是有很急的事找蔺评事。”
“他住在蛾儿巷的一座旧宅中。”
“邓唯礼是被邓家和卫国公府捧在掌内心养大的, 小千娇百贵。”武绮振振有词,“滕玉意的阿爷是威震四海的强蕃, 历随心所欲。杜庭兰是家中长女, 不必像我一样整日面对偏疼的爷娘和阿兄。们在家中想做甚么做甚么,想说甚么说甚么,即便没有选上太子妃,家中也会为们争夺最好的婚事。们有无数条退路,我呢?假定我不为己谋夺,没会为我做主!”
“ 心都是肉长的。”武元洛眼中涌动着暗潮,“小时候阿兄念,每到天寒地冻的腊月,大娘怕阿兄练字生冻疮,会主动在边上帮阿兄烧暖炉。阿兄让回房,却执意相伴。你呢?每到时,都会抱怨阿兄只顾着念没陪你玩,那回阿兄上树替你摘鹞子,跳下时不慎崴了脚,你嘴上说对不住阿兄,过后照顾阿兄的倒是大娘。你们随母亲回颍州外祖父家,回时大娘买了好些阿兄爱吃的糍糕,之阿兄不过随口说一句,大娘却冷静记在心上。姐妹俩给阿兄做鞋袜,大娘做的用得永久合脚,你却连阿兄的脚长都没留意,阿兄穿不进你做的鞋,开打趣说鞋华侈了,你气得说阿兄偏疼大娘,当着我们的面把那双鞋扔到井里。
蔺承佑沉着脸:“当时在屋子里的是幕后主家?”
蔺承佑把王媪架到刑具上,作势要给王媪上刑。
卢兆安像糊了满脸的泥灰,神采比死丢脸,口中被堵了布条说不出话,只能死死盯着蔺承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