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邬莹莹的祖上是南阳邬氏,她祖父名叫邬震霄。”滕绍语气里尽是萧索。
她还是脸热情跳,却忍不住谨慎打量阿爷:“阿爷, 你如何了?”
她内心已是一团乱麻:“南阳之战到底产生了甚么?!何说阿娘的死也与此有关?”
那种不祥的预感涌上滕玉的背,她一眼不眨盯着阿爷,哽声:“——那到底是甚么?”
蔺承佑哭笑不得,这他可不是故的,但他一句不敢驳嘴,仍然点如捣蒜:“我错了,我干的不是事。”
老婆却只悄悄抚摩着他的脸,说她愿信赖他。
滕玉一整天都没见到阿爷。想起昨晚与阿爷的那番对话,她胸口有如堵着一团棉花。想起阿娘,内心又只剩凄恻。
“你如何喝得如许醉?”他有点好笑,望着那张染满了红霞的芙蓉玉面,目光一挪不动,本来滕玉醉酒是这副憨态可掬的模样。
滕绍暗觉古怪,让把邬莹莹请到书房。
滕绍却起家大步走到门口,拉开房门扬声:“程伯,把娘子送回内院。陆炎他们来了吗?”
滕绍把老婆紧紧搂在怀中。
“来了,就等着老爷呼唤呢。”
滕玉浑身像竖起尖刺,微微喘气着。
“蕙娘如果看到你现在的模样,不知会欢畅成甚么样。不知不觉……我们的玉儿长得这么大了。”
他目光冰冷看邬莹莹,非论这件事是真是假,邬莹莹早不说晚不说,恰幸亏出嫁之前说出这个奥妙,清楚是不想嫁去南诏国,想操纵这个奥妙威胁他。
滕玉皱眉听着。
一壶接一壶喝下肚,滕玉渐觉飘飘欲仙,那些积存在心的沉重苦衷,一股脑都不见了。
滕绍额角突突直跳:“因阿爷问心无愧!”
程伯看了眼蔺承佑脚边的小黑豹,点点应了。
滕绍心乱如麻,令把邬莹莹送到一处新置的宅邸中候嫁,在新昌王上门迎娶之际,不准此女踏入府中半步。
这到底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