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怜悯地点头:“本来是这么回事,滕娘子,杜娘子,快请坐。”
滕玉意据理力图:“我松口在先,世子说‘一’在后,如何就叫晚了?”
阿芝用柔滑的小手握住滕玉意的手:“滕娘子,你嗓子很难过么?宪哥哥身上常常带着草药,药方剑走偏锋,与中原有些分歧,要不你尝尝吧,或许能对你的病症。”
不过……她皱眉考虑,目下也只能如此了,真要一怒之下分开成王府,转头再想找蔺承佑解毒,怕是连此人的面都见不到了。
“不就是临时不能说话,有这么难受吗?”他和颜悦色道,“滕娘子常日惯会抵赖,趁这机遇好好歇一歇嗓子。”
滕玉意心口一缩,闭目咬牙道:“我说!”
她自是不希冀这东西能解蔺承佑的毒,不过本日能结识一名南诏国的人,也算不虚此行,她从主子手中接过药,欠身冲顾宪施礼。
杜庭兰含笑对老仆说:“不敢让郡主久等,烦请为我们带路。”
蔺承佑看着她,明显把青云观和镇国公府都耍得团团转,偏在统统人面前装得楚楚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