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昱展开眼,感觉左臂酸麻,刚下认识地动了一下,就感遭到有甚么毛茸茸的东西蹭了蹭他的手臂,他低头一看,就见魏楚闭着眼,抱着他的手臂,仿佛被他轰动了,微蹙眉头,往他肩膀的位置靠了靠。
桓昱发笑,低头悄悄地看着她,内心有种莫名的欢乐。魏楚的睫毛很长,脸更是睡得红扑扑
萧敬姿端起一杯酒敬魏楚,面上带着笑,却埋没不了此中的凄苦:“姿幼年不懂事,曾冲犯公主,如当代事情迁,终究明白了一些事理。本日能有机遇遇见公主,姿想向公主请罪。”
萧敬姿摇了点头:“我总觉得世家贵女是我身上的光环,为之得意自大,看人只论出身,办事也只听家属……落到现在的境地,也实在是讽刺。想想陆姐姐,再想想我,听到公主在疆场运筹帷幄,拒敌于千里以外。我不晓得有多恋慕……”
魏楚接过阿青递过来的热毛巾,偏头看他一眼,嗔怒:“都怪你……”
桓昱一边伸手帮她捏着,一边冲她笑:“是,是我不好,都怪我。”
萧敬姿点头,又行了一礼,才带着宫女告别。
萧敬姿也看到了魏楚,出乎料想的,她主动走过来,朝魏楚行了个福礼:“公主万福。”
萧敬姿零寥落落地说了一堆,像是在忏悔,又像是在吐苦水,但无一例外埠,都表示出了凄苦的神态和模糊地、对家属的抱怨。
魏平瞅着魏楚直笑,眼里隐带促狭。魏楚不乐意了:“喂喂,你们这是甚么意义,我是这么不讲理的人吗?”
阿青瞧着这两人玩玩闹闹,忍不住低下头偷偷地笑。
魏楚懒洋洋地直起家子,还没下床,就感觉腰酸背痛,桓昱及时地揽住她的腰,悄悄地帮她揉着:“很难受?”
桓昱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和顺道:“该起来了,还要进宫呢。”
魏楚瞧着她那暖和的笑容,点了点头:“萧婕妤想邀,本宫恭敬不如从命。”
桓昱摸摸她的脑袋:“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