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问女子名字本是无礼之举,是以少年只是扣问别号,一来是怕薛楠活力,再次脱手打他,二来又不肯意放过这小娘皮,晓得了别号以后,将来好上门寻仇啊。
“美得你,有你如许算的吗?”薛槑抗议,说道:“你起码要在别人害我的时候,挺身而出,这才算救我一命吧。你好歹也是江湖成名流物,要点脸行吗?你这么对付,不怕遭人嘲笑吗?如果你真不筹算庇护我,那你固然走好了,我也不勉强你,归正忘恩负义之人这么多,也不缺你一个。”
“大王,小的好歹是男人汉,如果被朋友晓得受此凌辱,另有何颜面安身六合间?”
“好妹子,不要戏耍姐姐了,我、我要去。”
薛楠一脚踩在他脸上,印出一个鞋掌印,那少年更是收回杀猪般的叫唤声。薛楠骂道:“你再敢叫喊,我就拔刀割下你的舌头。”少年赶紧闭嘴,惊骇的看着薛楠,告饶道:“山大王饶命,小生,哦不,小人是陪父亲前来赴宴的,只因去了一趟厕所,返来以后迷了路,合法我走到这间房门外,就俄然遭到一通毒打。小人常日里没少吃斋念佛,怎的就遭此横祸?哦不对,大王想要甚么金银珠宝,小人身上带的未几,这里有一块玉佩,你先拿去。”
“看、看你二哥在做甚么。”洪卿臣低声说道,羞红了脸。
“好吧,看不出来,你武功这么弱,还挺要面子的。”薛楠平平的说道。少年握起拳头,立马松开,咬牙道:“敢问大王名号或别号,他日我神功练成,必找你一较高低。”
话分两端,再说回到屋子的薛槑,却一把被百毒神君掐住。薛槑吃惊地问他干吗,百毒神君嘲笑道:“你口口声声说放过我,背后里却找人来暗害我,幸亏我够机灵,那人被我打发了。你想我死,我先掐死你再说。”
俄然,薛楠面色一寒,抄起木桶中的水,向窗户打去。水珠在空中竟然如同利箭普通飞掠而去,第一滴水珠穿透窗户纸,第二滴水珠已经破洞而出,击打在一名少年人头上。
薛槑内心偷笑,这百毒神君虽说是傍门左道,做的事情还挺上道的。
“小楠,我那里都雅了,你才是真都雅。姐姐反而很恋慕你,身怀武功,飞檐走壁,好不安闲。”
“记着了记着了。”少年连连点头,说道:“将来我定然前来向竹海散人请教,不知你住在那里?”
薛楠让丫环打来热水,倒入木桶中。洪卿臣面对薛楠,不肯脱去衣衫。薛楠说你怕甚么,我还能吃了你啊,你不从速沐浴换衣,传染风寒可不好了,莫非你想我二哥迎娶一个病怏怏的新娘子。
百毒神君心想也对,松开薛槑,说道:“这么说来,我救了你一命,我只欠你一条命了。”
薛楠进屋后,不见洪卿臣,吓了一跳,心想不好,中了那狗贼声东击西的奸计,正要追出去的时候,听到洪卿臣小声的叫她,她才放下心来。看着一脸宽裕的洪卿臣,薛楠咯咯直笑,洪卿臣白了她一眼,让她从速找来衣服给本身换上。
穿好衣服以后,薛楠让丫环将洪卿臣的衣服拿去烤干。两女没有事做,洪卿臣看着桌上的笔墨纸砚,便想要练字,被薛楠拉住,说我们去找二哥玩。洪卿臣羞红脸说不去,薛楠问为何,随即一想,说我明白了,洪姐姐你是害臊。
“掐死我还说个屁啊,先罢休,那人不是我找来的。”薛槑没好气道,百毒神君不肯罢休,但手上力道已然小了几分。薛槑持续说道:“百毒神君,你也是几十岁的人了,长点脑筋行不可,我要杀你何必多此一举呢?那人恐怕也是来害我的,谁知我刚好不在,他才跟你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