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瑛出声道:“徐大人,就算你为这一州百姓取利,也不是你杀死那数百人的借口。你可别跟我说,那些被你偷运去盐场煎盐的犯人,都是本身跳进锅炉里烧死的。”
徐继年身子一僵,渐渐叩首,“微臣领旨。”
天子拍了拍周瑛的肩膀,唤回她的心神,说道:“别想了,徐继年这类人野心勃勃,就算本日不除,待今后坐大了,也迟早是个祸害。别质疑本身,你做得是对的。”
周瑛先是一气,待要再脱口驳斥,但两人一坐一跪的态势,很快让她复苏了过来。传徐继年来鞠问,不就是让他招认,好让无辜枉死者沉冤昭雪,让祸首祸首偿命吗?徐继年都已经招了,她又何必跟一个必定会死的人华侈口舌呢。
周瑛嘲笑,“若说先前你拿贩私盐得来的钱,都用在百姓身上,还勉强能说你一句,固然手腕下作,但本意是好的。可厥后你杀了那么多无辜人,清楚是你怕事情败露,才杀人灭口。”
一听周瑛这么说,天子也明白过来本身说错话。
周瑛游移了一下,心知本身想要的不好直接开口,因而绕了个弯子,问道:“父皇,三姐姐十月份就要及笄了,她到时候也要分开皇宫,去她的公主府了吗?”
天子只当本身开导得好,对劲笑道:“好了,你帮父皇办成这么大一桩事,有甚么想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