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公主。”我们的安平公主非常狗腿地跟个公公一样扶着佔酥,走太小锦身边还不忘对劲地看了她一眼,好一副受宠的主子嘴脸。
“公主,小锦来奉侍公主穿衣打扮了。”
“小锦已经落空了明净,宁公子想必嫌弃奴婢,是不会碰奴婢了的。”
佔酥一下子惊醒过来,出了一身盗汗。她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侧头看着桌上摆放着的竹筒。
小锦说着委曲地低下头,眼眸中闪过一丝痛恨。如果不是因为在青楼被人玷辱了明净,宁公子怎会嫌弃本身?
“公主是东夷公主,如何会喜好你们元国的发髻。”
沈秀娟和公主斗得越狠恶,她就越有机遇渔翁得利,谁知这事竟没影响到公主。就单看昨日宁公子对她爱答不睬的模样,眼下她还是要持续凭借着公主,不然到时候渔翁就是其他的女人,她甚么都得不到。
“男人都是好吃的,只要你将本身洗洁净了送到他面前,他又如何会嫌有人吃过呢?”
佔酥一想到宿世他逼迫本身穿上这衣服在宁府四周走动,被下人毫不粉饰地盯着看,过后还要拿鞭子抽本身,骂本身贱人时,还未吃早膳的胃里就泛上一阵恶心与浓浓的恨意。
我现在但是姨娘,不是给你做芝麻糖的小锦!小锦恨恨地看着佔酥的背影,死死咬着下唇,咬出了血也不知。
更何况本身现在是宁大少爷的侍妾,也算是半个主子了,经验一个下人还不是悄悄松松。
又等了好一会,才站起家盖上了盖子。面色安静地走到门口开了门,冲还在争论的两个丫环浅笑着说,“睡得恰好,被你们吵醒了。”
佔酥还是是微浅笑着的,但是无端让小锦不敢再耍妾室威风。
“就这?”等把一盘子的糖都塞到了嘴里,斑斓两腮已经跟松鼠一样鼓了,昂着脑袋,口齿不清地说,“不咋地。”
“酥酥不怕,母后会一向护着我们酥酥。”
佔酥低头看她,俄然想起宿世第一次插手元国宫宴的场景。
但是下一秒,母后的头便被密密麻麻的蜈蚣爬满了。
“你故意了。”佔酥微浅笑了笑,伸手要去拿盘上的芝麻糖。
当时她不会吃元国的一种特产,李桃夭坐在元皇坐位旁,居高临下望着她,“你但是公主,你不会吃这个?”
“公主,她把芝麻糖全都吃了,这但是给公主的。”小锦委曲地撒娇,一如畴昔在东夷皇宫那般。
“真的?”她镇静地问,成果抬眸就对上佔酥沉寂的目光。
芝麻糖黑乎乎圆圆的,此时被摆放在长盘上,一个接着一个,像条巨型蜈蚣。
而现在,她替她按着虎口,眼中满满的体贴与怜悯。
“你这贱婢真是没法无天,来人,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