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夷皇宫大抵是被人节制了。”佔酥放下信,视野落在李颂风脸上。
东夷主的来信他天然已经提早拆开看过,也晓得内里的内容就是一些近况与体贴的话语,并无非常。
“还是个爱哭的小丫头。”佔酥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
“就凭这点?”
后宫由前吏部尚书之女慧贵妃代掌凤印。
“元皇陛下不必在乎,不过是一盘棋。”佔酥笑了笑,站起家松了松筋骨,接着施了个礼便筹算辞职。
佔酥挑了挑眉,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重新捻起一颗棋子放了下去,“那便尝尝心浮气躁能不能赢你。”
元国皇宫的环境也简朴,皇后是先右相的女儿,身子骨弱,一向抱病在床。
“诶,出去可别说你的棋是我教的,心浮气躁的,说出去丢人。”
“元皇陛下教诲得好。”
“你这丫头的嘴倒是短长了很多,你师父教你的?”
她自嘲地勾了勾嘴角,闭眼抬头喝下茶敛去了眸中神采。
“被人节制了?”李颂风皱了皱眉,明显对于她这个在元国已经待了好久的深宅女子的话并不信。
团子笑了笑,没接话。
借着老夫人的这一层干系,贺昭昭待佔酥非常密切,两人虽未曾面劈面坐下来这般聊过,此时却也未见半分陌生。
可这,才是活着啊。
佔酥这些光阴也常有畴昔找他下棋,到厥后倒是也能与他有来有回。
她们明天是来见贺昭昭的,一为国公老夫人来看看她的孙女,二也是为本身在宫里找一个背景与联盟。
“你另有胜机,为何老是那么早认输?”李颂风对于她每次都提早认输还是非常不满。
再以后,婕妤美人数不堪数,但大多都是因为选妃进的宫,鲜少被宠幸过。
她远远看着他,随后瞥见他也向他望了过来,见到她以后绽放出一个笑容来。
“等下。”倒是不想李颂风倒是喊住了她,随后走到了书桌前,将一封信递到了她面前,“你前次托我写的信收到了复书。”
“我没有嫌弃你,我还等着你学成返来给我做药膳呢。”她说着拍了拍团子的手,“好了,进人家院子了。”
“进步很多。”李颂风放下一颗棋子,抬眸笑着看了她一眼。
贺家的结局她这些日子时有梦见,贺家待她越好,她便越轻易把她们挂念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