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黍之前说过知名并非是商筑自小培养的暗卫,而是清河郡人,在商筑分开以安城后才做的商筑的暗卫,那么他如果回家也该是回清河郡,怎会想要去以安城?
佔酥此时便也恍然了,以商筑和清河郡主的干系,知名在郡主嫁入以安城后再跟着商筑倒也不是甚么奇特的事情。
“我晓得父皇是不但愿给酥酥太多束缚,您自小便如许,老是各式由着我的性子来。”佔酥跪在宫殿门口,轻声说道。
“傻丫头。“佔泽城呵呵地笑着,宠溺地摸了摸佔酥的头。
佔酥的脚步一顿,随后抛弃拐杖便快步跑入了佔泽城的怀里。
东夷的皇城和玄禅城之间还隔着五六个都城,此中热烈繁华的有,风景娟秀的也有。不过大抵是此时身边已再无熟人,佔酥也不再需求强打起精力收敛疲态,在一起颠簸之下倒是再偶然情逗留去看看她曾经期许已久的人间风景。
佔酥:?????
“我,我实在是清国定国将军的嫡子,与清河郡主自小定有婚约,我们,我们——”他小跑着,声音越说越轻,最后终究渐渐站稳了身子,最后说了句“算了”便转成分开了。
“嗯?”佔酥从车窗探出脑袋,有些迷惑地看着他。
随后她便闻声一阵熟谙的琴音,婉转地与林间风声相和。
出发的人终究从解缆时浩浩汤汤的几十个到现在的寥寥五人。佔酥坐在车里感觉有些冷僻,便聘请了知名到马车里坐坐。大抵是上一次扳谈的结局在知名看来有些不欢而散,这一次他没有回绝。
“······”
“爹爹,我不想走了。”等哭累了,佔酥将头靠在佔泽城的膝盖上撒着娇,耍赖语气与前不久的佔怀柯如出一辙。
走的那天又下起了雨,佔酥撩开车帘望着天空有些微恼。她还真有种打动不走了,等一个艳阳天再走,也免得这春雨烦人。
佔泽城正坐在榻上看书,闻声声音转头看向她笑了笑,“我家酥酥瘦了很多。”
因而在蒲月的一个阳光温和的凌晨,路程不算快却也不算慢的四人终究到了玄禅城。
佔酥略有些惊奇,“你,去寻清河郡主?”
“爹爹,我好想你。”
“是。”知名答复,然后便又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