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我选中的了。”
李沐挑了挑眉,“公主感觉花魁会是谁?”
“我先下去看看。”韩无金听到这话便从门后走到看台上,对佔酥说了一句后又折身走了下去。
她笑起来那双狐狸眼便更显活泼,直看得人移不开眼。此人的媚是揉在骨子里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哦,你黑幕啊。”
她本来想着校尉营前面是宁家人,前面几次也都是为了宁家在与她作对。但是此次花魁大会于宁家并无干系,他们此番前来拆台又是为了甚么?
韩无金走到看台门后闻声的便是这么一段对话,忍不住挑了挑眉,这粟裕公主与沐王爷的干系还真如传闻中普通靠近。
“欸,你这丫头——”
“可惜本年啊,那些大官怕是不会来了。”甄隐嘲笑着看了他一眼,挥了挥手,他部下便要将老鸨带走。
“若不是你设了那些个甚么琴棋书画的比赛,此番花魁必落入她的囊中。”
那甄隐本笑呵呵地听着,听到后半句话俄然瞋目一瞪,非常活力,“大胆!竟敢公开贿赂朝廷官员,来人,把这老妇抓归去。”
“那我还真是猎奇了,你看中的是谁啊?”
此时正带着校尉营的兵士在摈除围观百姓,还将老鸨压在了台上。
李沐看了他的背影一眼,倒是感慨,“这韩掌柜一表人才,不入仕可惜了。”
“欸,一百张签子,五位判官,另有你沐王爷坐镇,我可黑幕不了。”
他虽是校尉营的批示使,但是长相和打扮却非常儒雅,倒不像个武将,更像个老儒生。
老鸨本来还喊着冤,见此仓猝看向韩无金求着救。
“自古美人老是遭到各式喜爱的,元国人才辈出,自是要求方方面面都优于凡人。”李沐笑着挥了挥扇子。
“这个不错。”
韩无金说着双手抱拳向着三楼做了个揖,甄隐这才将视野昂首望向三楼,公然瞥见佔酥和李沐正低头看着他。
“莫不是来了这花魁大会,还对峙做个清馆不成。”柳小小也不介怀,在身后轻声似是自言自语地感慨了一句,声音带着笑意。
佔酥把玩动手中的樱桃,心下想着事情,见此倒是忍不住说了一句,“不知为何,我自来元后这校尉营的便一向与我过不去。”
“我确切只是一个酒坊掌柜,不过本日的高朋却也不是我。王爷与公主已在楼上坐镇,甄大人就不必担忧了。”
“那可不必然,此人还没走完,王爷何不持续看下去?”
佔酥拿了颗樱桃,边吃边说,“王爷的审美还真是不出预期。”
“哟,还真是芍药姐姐。”群情间,前面的肩舆却也落了下来,内里的人落轿后也未做等候,直接撩帘走了出来。
正想着,楼下倒是俄然乱了起来。
“大人,我们都有筹办的,你看人群中都有我们的保护随时筹办着的。”老鸨陪着笑,“甄大人,不如随老奴出来醉梦楼喝杯茶,我们那有上好的毛尖,让花怜女人为大人泡一杯。”
甄隐却并未如他们普通骇怪,只是还是含笑着朝着皇城的方向做了个揖,“下官自上任校尉营批示使以来,服膺皇命,不敢懒惰,纵使权贵也不惧万分。”
佔酥冷哼一声,晓得他这是在讽刺东夷都是些蛮大汉,“那王爷入不了仕,但是因为生得欠都雅?”
两人说话间韩无金已经走到了楼下,与那甄隐仿佛是了解,非常熟络地酬酢了几句。